這樣大的罪名加身,完全可以給溫敬元收拾他的理由。
“我沒事,傷口不深。”言離憂不忍心溫墨疏為難,咬咬牙用力紮緊傷口,回身站到藍芷蓉面前,“絹妃娘娘肝火鬱結導致神志不清,混亂中無意誤傷於我,這只是意外事故,應該沒什麼值得調查的。芸妃娘娘不必聽別人如何添油加醋製造流言,當時錦貴人正在場,完全可以證明。”
絹妃罔顧身份思戀皇子,言離憂與皇子私會也是名不正言不順,事情鬧大對誰都沒有好處。錦貴人會意言離憂的意思連忙點頭,用力捂住絹妃的嘴不讓其開口哭鬧,累得滿頭大汗、香腮通紅。
“絹妃久病足不出戶,早聽人說平日裡瘋瘋癲癲十分危險,做出傷人的事也在情理之中,這件事,我本就不打算追究。”藍芷蓉語氣散漫慵懶,眸中透出的一點鋒銳教人不寒而慄。不等錦貴人舒口氣,藍芷蓉猛地一拍桌子,收起笑容換上凌厲表情:“言離憂,你可知罪?!”
那一聲拍案重響令錦貴人和下人們齊齊一抖,連絹妃也被嚇到,瑟瑟縮縮躲進錦貴人懷裡;溫家三個男人均面色凝重,溫墨情更是暗暗攥拳,冰冷目光緊盯藍芷蓉。
言離憂並未被藍芷蓉嚇到,微微仰頭,脊背挺直如松:“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何罪之有?恕民女愚鈍不知,請芸妃娘娘明示。”
言離憂不卑不亢的態度最是令藍芷蓉惱火,臉色稍有改變又想到連嵩的訓斥,頓了片刻,表情恢復從容陰冷:“嘴皮子再硬也抵不過鐵證。言離憂,我問你,剛才協同錦貴人一起將絹妃制服的二人都是誰?”
聽得藍芷蓉發問,錦貴人倒吸口涼氣。
絹妃發狂,突然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