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四皇子,我只為問一句話。”
“有話直說,沒時間跟你繞圈子!”
連番被壓制令得溫墨崢十分煩鬱,口氣難免冷硬急衝,然而連嵩不以為意,仍是那副看什麼都不當回事的閒散表情:“倘若我說想要助四皇子登上帝位、君臨天下,四皇子可願接受?”
溫墨崢反應半晌,楞了半晌,而後深深倒吸口氣。
眾所周知,連嵩是最得溫敬元信任的謀臣,仗著溫敬元的寵信權傾朝野,勢力如日中天;換句話說,如果沒有溫敬元,連嵩很可能什麼都不是。一個正當權勢巔峰的左丞相卻主動提出輔佐皇子、反壓給予自己一切的皇帝,而且還是對自己厭惡提防、恨不得殺之後快的忠正皇子,這種想法豈是荒唐二字能夠形容的?
溫墨崢摸不準連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驚疑目光卻把自己的思慮盡數暴露。
“我不是故意這麼說來測探四皇子對皇上忠心的,此處除了你我也沒有別人窺視,四皇子大可放心。”連嵩罕見地露出平和笑意,“其實我很想輔佐皇上做個明君,自私點說不過是圖個賢臣之名流芳百世。可惜皇上剛愎自用,非但不理會我的進言反而做出許多糊塗事,使得民怨載道、邦交緊張,長此以往,大淵何來強盛安定?我又何來萬民稱頌之名?更糟的是皇上把許多自作主張的錯誤決定都推到我身上,讓我背上黑鍋成為奸臣侫相,這種日子,我過得很是煩心啊!”
“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博同情嗎?你願意當好人還是做壞事都跟我無關!我也用不著你來幫忙!”溫墨崢對連嵩的話半信半疑,只是怕被看出心思動搖,硬裝出一副毫不相信的態度。
從有能力獨當一面開始,溫墨崢就與查案斷案、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