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最先提出來的人是誰?總該有個牽頭人吧?”
“在場各位都是頗有些名氣的門派代表,按理說實力也不算弱,就算孤身一人或者以單獨門派之力擊殺妖女應該並不困難,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嗎?我早覺得有些不對,現在看來,果然唉!”
越來越多的質疑匯聚到一起,一時間竟忽略了應該作為主角的言離憂,僅有幾道若隱若現的目光總縈繞言離憂左右,頗為不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反饋回來的資訊基本符合言離憂猜測,這些人都是被人煽動憤怒情緒,而後又被人以各種藉口理由拉攏到討伐行列中來的,真讓他們去找出最初發動的人,根本沒有可能。
因為一切訊息與慫恿來源,都是見不得光的。
劍拔弩張的氣氛不再像片刻前那般可怖,言離憂見時機成熟,表情平和許多:“諸位想為定遠王討個公道,而我揹負的擔子更重,除了要查清父王被刺殺真相外還要為自己洗刷冤屈。一直以來我都揹負青蓮王的罪責委曲求全,就因為我與青蓮王長相酷似,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們相信,我就是我,不是什麼青蓮王。”
“你不是青蓮王的話,那你是誰?青蓮王又在哪裡?皇上那道聖旨上暗示得十分明白,是青蓮王故意接近世子混入定遠王府,所以才有機會殺定遠王、奪免死詔的,這你又怎麼解釋?”質問聲音再起,只是這一次,多了幾分困惑,少了幾分咄咄逼人。
“如我剛才所說,以當時的情況,我根本沒必要去搶免死詔。我與墨情一起經歷許多波折,好不容易才能結為夫妻,父王又待我不薄,朝廷更沒有任何想要為難我的跡象,這種情況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