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匪經常光顧的地方,一定會打劫所有的人,絕不可能放走富戶的。”田蓉緩慢的說“吳慶長得胖說明他的家裡富裕,一個身在馬匪經常打劫的村鎮里居住的地保,卻能安然無事,我想他肯定和馬匪們有瓜葛。”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樂芊墨看著靳橋說。
“馬匪經常光顧的地方肯定有吸引他們的東西,除了那些跑商的商隊外,村鎮的糧食物資一定是馬匪們需要的東西。我們可以想辦法擊退那些馬匪,這樣就一定會得到這裡百姓的擁護,那樣以後我們發展就能夠有根本了。”靳橋說。
“那我們怎樣擊敗馬匪呢?”樂芊墨問道。
“河州官衙的捕快人數不多,但河州城外四十里處有一處大遼的兵營,我想我們可以從那裡借一些士兵來幫助我們驅趕馬匪。”靳橋說“那處兵營離我們很近,我想他們的目的絕不僅僅是盯著我們這麼簡單。”
“我們什麼都沒有,為什麼會盯我們的梢?”田蓉說。
“一封書信換一片封地,你覺得你要是大遼王會甘心嗎?”樂芊墨微笑的說。
“那些蒙古人不是也退兵了嗎?”田蓉不解的問。
“退兵也是暫時的,放著西遼這麼個老虎在身邊,蒙古國又怎麼會輕易放鬆警惕呢?”靳橋說。
“六妹和三妹在河州城裡看家,我和二妹去一趟兵營借兵吧!”樂芊墨果斷的說。
“路上小心!”靳橋說。
河州城外四十里兵營大帳裡,呼叔保佈置完手下將士的操練後,一個棋牌校官走進軍營大帳,他單膝跪在下面說“啟稟大將軍,兵營外來了兩個女子,說是河州城的城主,要面見大將軍。”
“嗯?”呼叔保想了想吩咐道“請她們進大帳說話。”
站在一旁的副將安爾樂上前一步說“大將軍,她們來到我們這裡,恐怕不會有什麼好事吧!”
“我知道,不過既然有求於我們,先聽聽她們的見解。”呼叔保說“等會兒要是說不開,再將她們轟走也不遲。”
門外輕咳一聲,一個士兵在大帳外大聲說“河州城城主求見!”
樂芊墨和江山走進軍營大帳,來到呼叔保面前。樂芊墨雙手抱拳說“大將軍,小女樂芊墨是河州城新任的城主,將軍的大營就在我的封地裡。我想遠親不如近鄰,正好小女有些事情想請大將軍出手幫忙,不知道大將軍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
“是什麼事呢?”呼叔保示意一旁兵卒給樂芊墨擺上椅子。
“河州城附近的村鎮經常受到外來的馬匪們騷擾,那些百姓們因為馬匪的侵襲而家破人亡。我剛上任不久,河州城裡也沒有能夠抗擊馬匪的兵卒,如果臨時招募兵勇,恐怕難以與馬匪們相抗,所以我想請大將軍派一些兵勇助我清理這些流竄的馬匪。”樂芊墨看著呼叔保說。
“消滅馬匪還一方百姓們的淨土,本就是應該做的事情,但是呼某帶兵紮營在這裡,在沒有接到上面金牌令箭的時候,是不可以隨便調遣手下官兵的,因此我也是愛莫能助呀!”呼叔保臉上露出為難之色說。
“真的是不可以嗎?”樂芊墨看著呼叔保問“我聽說大將軍軍營計程車兵們,有很多人是我們河州城的人。因為他們家裡貧窮,所以才選擇從軍賺錢養家的。現在有機會打敗那些十惡不赦的馬匪,可以讓那些士兵們的家不再貧窮,難道大將軍忍心叫你計程車兵們變得無家可歸嗎?”
“他們現在是士兵,不是普通的百姓。”安爾樂一旁插話說“士兵就要以將令為準,其他都是次要的。”
“這位將軍說的有道理,不過敢問將軍的家也是在河州城嗎?”江山開口說道“軍營裡的軍令如山,但做長官的也應該愛惜自己計程車兵,那樣他們才會是一個個好兵的。”
“城主大人。”呼叔保笑著說“從道義上,我應該幫助你。但是大營駐紮在此,調遣官兵就要有令牌,否則說什麼也沒用。”
“難道遼王的玉璽聖旨也不行嗎?”樂芊墨笑著說。
“我們只認令箭。”呼叔保雙手一攤說。
回到河州城府衙,樂芊墨看到堂上靳橋與蕭天正在交流著什麼,就走了過去“蕭二爺這是來做什麼呢?”
“聽說你去河州大營了,想必是無功而返了吧。”蕭天笑著,將一支令箭遞給樂芊墨說“我是來給你送兵勇的。”
“你怎麼知道我就需要人手呢?”樂芊墨看著他說。
“河州有馬匪騷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要不是頭一段時期忙著應付蒙古人的進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