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似乎”蕭逸均很為難的樣子,盯著林若暖。
“似乎也脫不了干係,是吧?好啊,把我也押起來!”林若暖冷笑著說著,然後,便聽蕭逸風喊人,她便被卞達和另外一人給壓制住了。
“六皇子,好歹你還是我的姐夫,可你竟如此懷疑對待你的岳父,簡直是無情無義!我怎麼看你都是有備而來!”林若暖故意道。
這蕭逸均還真是沒把她爹當作岳丈啊,一來就這麼咄咄逼人,竟是連一聲問候都沒有的。
蕭逸風也皺眉道:“似乎有點怪。女婿見了岳丈怎麼也是要問候一番的吧?即使是父皇還要問候妃子的爹孃呢,何況六哥一個皇子呢?難道六哥和林將軍之間有什麼隔閡嗎?”
蕭逸均沒有說話,他已經不像以前的他了,他一點偽裝敷衍都不想應付了。
林秦天卻自責道:“是老夫的錯,老夫教女無方,才會有二女兒害了六皇子幼子的悲劇發生,老夫愧對六皇子,六皇子怎樣對待老夫,老夫都沒有怨言。”
蕭逸均的眼睛立刻就紅了,眼睛溼潤了,淚花噙著,牙關緊咬。
文尚才道:“太子殿下,林將軍的可疑之處實在是多。為何林姑娘不聽皇上勸告嫁給你?難道不是聽了她爹爹的教唆?為何皇上昏過去醒來喝了藥後就沒了心跳?我看分明是他故意為之。”
驚天密事(15)
這時,蕭雲霸突然坐起身來,冷冷的瞪著文尚才。
文尚才嚇的一個踉蹌,驚魂未定之時已然跪地俯首。
蕭雲霸從腰間取出一個錦囊,從錦囊裡拿出一個藥瓶,將藥瓶扔給蕭逸風,淡淡的道:“每人一粒,都給朕吃下去,朕倒要看看是誰個想謀害朕!”
蕭逸風頓了一下,拔開塞子,毫不遲疑的倒了一粒藥丸,嚥下喉去。
蕭逸霖接過瓷瓶,也是毫不猶豫的嚥了下去。然後就遞給身旁的雲墨。
雲墨遲疑了一下,吃了一粒,然後給林秦天和林若暖都餵了一粒,不多時,這屋內就只有文尚才、蕭逸均、蕭逸善三人沒有吃那藥丸。
蕭逸均遲疑了一下,深深的呼了口氣,將藥丸給放進了嘴裡。
蕭逸風立馬過去,捏住蕭逸均的兩腮,冷聲道:“父皇的話你也敢戲耍?嚥下去!”
說著的同時,蕭逸風搶過他手中瓷瓶,又倒了兩粒塞到蕭逸均的嘴裡,蕭逸均被迫吃了三粒,咳了幾聲站定。
蕭逸風親眼看著文尚才和蕭逸善嚥下那藥丸,這才回到哥哥身旁坐下。
不多會兒,眾人覺察渾身無力。
這時,蕭雲霸扔掉被子,開啟房門,將文尚才他們帶來的人都盡數遣散,只留下蕭逸風的錦衣衛在周圍守候。然後連連放了三枚訊號彈。
然後,蕭雲霸讓一人搬來了凳子,讓屋內的人都坐下,而他就站在門口,一一看過眾人。
本來他是想讓兒子親自調查出所有,可他再也無法忍受心中那諸多疑問,一個也忍受不了。
文尚才和蕭逸均早已心慌,不解為何皇上吃了那碗藥後還如此神武清醒。當下便知他們上當了。幸好他們還沒做出什麼異常之舉。
一室寂靜,卻都知道會有大事發生。
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有人帶著御賜令牌來到門外求見。
蕭雲霸開啟房門,微微朝來人頷首,然後關上房門,“朕的御林軍已經將將軍府包圍,諸位可要竭盡全力為自己開脫。”
驚天密事(16)
眾人都不言語,有氣無力的坐著,連腰都直不起來。
不多時,雲墨就知曉此藥為何物,是軟骨散,吃了內力全失,這是他們雲莊的特有,不過煉製方法失傳了。
蕭雲霸看了雲墨一眼,怎麼也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文尚才,朕給你一個機會,你告訴朕,雲莊之事,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你只有一次機會。”蕭雲霸咬牙道。
文尚才想也不想的回道:“皇上明察,臣只是偶然查出雲莊是被他陷害的,臣是清白的。”
蕭雲霸笑了笑,走到雲墨身前,將雲墨的麵皮給撕了下來,“你認識他嗎?雲墨,德妃的外甥,你應當認識的吧?”
文尚才在看到雲墨的那一瞬間,瞳孔驟然變大,驚恐無比,隨後就一臉茫然的道:“臣不認識。而德妃的身世一直不為世人所知,只有皇上清楚此人的來路了。”
雲墨笑了笑,嘆息著搖頭,卻是一個字也不想說了。
蕭雲霸恨不得將自己知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