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笑容綻放道:“我又不是一個無修為的凡人,好說歹說也是有些修為的,若是那等嚴寒我都受不了的話,那麼這些年我這些精進的修為可謂是白費了。”
“話雖如此,但你知道一句老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烽寂眼神流轉,看得出他很擔心袂央體內因為啖魂攝魄所積累的陰毒。
“好了好了!神風使,你就不要這般擔心了,我會小心便是。”袂央重重地說著,像是在打包票。
烽寂不禁眉頭一蹙,看向袂央,“你這麼說,難道還是堅持一人隨同左護法前去?不要我去了?”
“咳咳。”袂央連忙用手抵著下巴咳嗽了兩聲,忽而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烽寂一眼,“嘿嘿,你這意思可是吃醋了?”
烽寂不語,那袂央又立時繼續說道:“好啊烽寂,秦師兄的醋你都敢吃?!”
“我”烽寂嘴角有些抽動,神色終究還是很淡然地說道:“你想哪裡去了,我哪有那個意思?一切的一切,我就怕你陰毒發作,到時候生怕左護法手足無措。”
“哼!”袂央輕輕地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瞧你說的,彷彿我秦師兄很無濟似的,人家怎麼說也是冥淵閣左護法,曾經多年隱藏在雲璣派也不叫人發現,可見他修為很是厲害了。”
烽寂臉色一沉,扶著額頭,不斷地搖頭道:“你總是曲解我的意思,左護法修為之高,我都有所忌憚,我又怎會覺得他無濟?”說到這兒,他忽然停下來不說了,眼神變得有些忽閃不定,沉吟了片刻後有些支支吾吾地道:“陰毒發作,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解的,那可是要純陽陽之體才行。”
“啊!”袂央聽罷,情不自禁地低呼一聲。
烽寂咳嗽一聲,又道:“難不成你秦師兄也是純陽之體不成?”
“這個這個”這一回輪到袂央語無倫次了,一旦聽見“純陽之體”四字,接下來的“雙修”二字便立馬浮上了袂央的腦海,想起男女雙修之事,袂央不爭氣地再次臉紅心跳起來,她在心中暗暗罵道:“該死的,誰讓我知道這雙修之事是做些什麼事的?那回到宸極宗,非讓我瞧上雙修之事,若不是那次,我真會知雙修指的是什麼?”
看見袂央的臉漲紅得足以滴血,烽寂當下自然是變得茫然無比,他蹙眉好奇問道:“你的臉好紅,這是為何?”
“我我哪裡紅了?”袂央話音吞吐,眼神飄忽,她看向身前的燈火,又道:“你看,這是燈火映照才會如此的,你可別多想了。”言畢,連忙低下頭去,希望烽寂不要看見自己的紅臉。
烽寂很是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