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地靠近黑袍人,怎麼看都有些不懷好意。
“你你不要過來。”黑袍人自知暴露了身份,忍不住隨著墨焰的靠近而後退,有些驚恐的呼道。此刻的神態語氣作風,全然不似方才“前輩”帶給袂央的感覺。
誰知墨焰突然發作,身形一幻,已經摘下了黑袍人所帶的斗篷,回到原處站好。
隨著斗篷的接下,黑袍人的面容頓時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只見她膚白似雪,眉目如畫,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帶著一絲嬌蠻,卻又不失可愛,好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看著眾人,特別是墨焰那邪笑的樣子,黑袍少女更是害怕的說道。
“好了,右護法不要再作怪,嚇到人家小姑娘了。”終於秦晝有些看不下去的說道。
黑袍少女也趁機移步到秦晝的身後,有些怯怯地看了墨焰一眼,好似秦晝是好人會保護她似的。
見那黑袍女子躲在秦晝的身後,墨焰眉頭倒豎,跺腳有些抱怨地說道:“姑娘啊姑娘,你莫要站在他身後,怎麼說都得站在我身旁啊,你不知道,他可是禽獸啊!”
墨焰本以為此話一出,那黑袍女子便會遠離秦晝,正在墨焰無比得意,等著看秦晝笑話間,誰料那黑袍女子卻是冷冷一哼,揚起雪白的下巴瞪著墨焰道:“我看你才像個禽獸才是!”
“你”墨焰啞然,睜大著雙眼,怒火莫名高漲。
秦晝看到墨焰此番模樣,不由得笑道:“右護法你這又是在鬧什麼呢?此刻還是想辦法如何對付黑暗處的人物才是,莫要白費心思勾搭人家妹子了。”
“左護法!”墨焰氣結,吹鼻子瞪眼的,不再打算說話。
陰陽鎮魂幡在這個時候悠悠轉了幾圈,方才還是情勢緊迫,然後此時這氣氛竟是顯得有些輕鬆歡樂,這讓陰陽鎮魂幡中的器靈不由得怪異地咳嗽起來,“你們這些年輕人,就不要執迷於這些小細節了好麼?要看清楚眼下的狀況,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阿器前輩所言甚是,哪像那什麼右護法,一點護法樣子的都沒有!”袂央看向墨焰,故意加重語氣地說道。
墨焰聽袂央如此說他,當下更是胸口起伏,很是激動地說道:“袂央妹妹,連你也要這樣說我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
“右護法!求你冷靜一番,此刻還得請這黑袍姑娘助我們一馬,你就不能表現得好一點?”秦晝眉目流轉,依舊是有些調侃地對墨焰說道。
墨焰臉色一沉,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繼而別過頭去,看著黑袍少女,卻也不說什麼話。
而秦晝笑意依舊的臉上,很是友好地對黑袍少女道:“姑娘,還望你伸出援手,助我們走出這地下城鎮的迷障,可好?”
秦晝話音一落,那黑袍少女適才被墨焰摘去面紗,她心情還有些煩悶,此番聽秦晝這般話語,本是緊蹙的眉頭此刻緩緩舒捲開來,輕輕點頭道:“那是自然要助你們的,畢竟那些躲在暗處的人,亦是我的仇人!”
黑袍少女此話一出,只聽黑暗之處突然響起了一連串陰險的笑聲。
“哈哈哈哈,仇人?你既然還在守護著這蠱神宗嗎?還不速速將令箭交出來!”
這話出自之前那吹笛驅使毒蟲的吹笛人,袂央一行人聽罷,皆是臉色一變。
這黑夜漫長,而在那另一處的冥淵閣裡,閣主書房中燈影猶在。
“睜大你的貓眼仔細看好了!”璃夢煙心中的怒氣像是還沒有消除,兩眼狠狠地盯著阿黑說道。
而璃夢煙白皙無暇的臉龐一時映入了阿黑的眼簾,一時間令阿黑有些發愣,它劇烈地咳嗽了幾聲,隨即又大聲地說道:“璃閣主,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看著璃夢煙的面容,這哪裡像袂央曾經口口聲聲喚作婆婆的璃夢煙?
“若不是你逼我,我又何苦以真面目示人?”璃夢煙鬆開了手,將阿黑輕輕扔回了木桌上。
“嗷喵差點摔死我了!你就不能輕一點?一把年紀”言及此處,阿黑很是顧慮地看了璃夢煙一眼,立時停住了話語。
“一把年紀”四字傳入璃夢煙耳際之時,那璃夢煙眉頭微微一蹙,不過還好這一回她並沒有發怒。
阿黑長吁一口氣,趴在桌上,眯起雙眼,嘿嘿笑道:“其實這樣子挺好看的,作何要以一副蒼老的面容示人?”
璃夢煙聽罷,目光卻是看向木桌上的點點燭火,一時間,眼神顯得有些恍惚不已,像是在回憶著什麼事。
“嗷喵——你不要這樣玩深沉,貓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