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怎地你也要去我們所說的那蠱神宗嗎?”
聽得袂央一問,那陰陽鎮魂幡中的器靈輕輕咳嗽了一聲,繼而才緩緩地說道:“自然是要去的。”器靈的聲音還是那麼的陰測測。
袂央聽罷,便是頷首,下一刻,只見陰陽鎮魂幡中的器靈道:“都愣著做什麼?快些趕路罷。”
秦晝、墨焰和袂央本是有些發愣,聽陰陽鎮魂幡這樣說之後,紛紛回過神來,連連稱是。
三人一幡走出了冥淵閣山門之後,正要打算御劍前往時,那身後的陰陽鎮魂幡器靈忽而又問道:“話說,你們知道那蠱神宗在哪裡嗎?”
此話一出,袂央咦了一聲,這個問題方才亦是在她心中迴旋了許久,她正想問的,誰知道陰陽鎮魂幡的器靈竟是比她快了一步。
秦晝和墨焰在這個時候相互對望了一眼,須臾之後,只聽秦晝道:“蠱神宗的情報是由我冥淵閣的冥靈傳來,故此我們先得到死澤叢林裡與冥靈們會合,那樣才可以愈加清楚地得知蠱神宗的所在。”
“是麼?我還以為大家都知道蠱神宗的具體位置呢,原來還是需要慢慢去尋的。”袂央單手託著下巴,眉頭輕輕地蹙著,一邊思忖一邊慢悠悠地說著。
“蠱神宗曾經銷聲匿跡,連具體位置都消失不見,現下時隔多年,我們自然不可能一下子便可得知其真正所在了。”墨焰不忘解釋道。
袂央哦了一聲,猶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她沉吟半晌,似乎是有什麼不解之事在心中想不通透,她眉宇間佈滿著重重疑問,想來想去,袂央還是搖頭,看來心中的事情還是沒有想個明白。
秦晝一眼窺見袂央困惑的心事,當下揚起嘴角問道:“小師妹在想什麼?”
袂央聞言如此,定了定心神,抬眼看向秦晝道:“我想知道冥靈又是什麼?”
“果然如我所想。”秦晝笑意連連,眉目流轉之後,道:“冥靈是為我冥淵閣的隱藏組織,常年在冥淵閣外收集各種情報的。”
袂央頷首表示會意,又聽秦晝道:“此番我們只須到死澤叢林與冥靈會合便可。”
墨焰在旁叉腰顯得悠然得意,一邊笑著一邊說道:“每個門派都會有他們各自的隱藏勢力的,無論是仙盟三派,還是我們冥淵閣。”
聽墨焰這般言語,袂央不禁想到了雲璣派的隱藏組織——雲影,看來每個門派果真都會在暗處埋藏一些勢力。
話音一落,幾人眼神交接之後,皆是紛紛輕身躍起,各自駕馭著自己的法器,往預定的方向飛去。
一路上,晨風席捲,陰陽鎮魂幡安然地在袂央的身旁飛著,也不說話,比起阿黑,這陰陽鎮魂幡的器靈要安靜不少。
“袂央妹妹若是累了,可要與我們說說,到時候我們可以隨意找個地方歇息歇息。”墨焰這個時候回過頭來,笑嘻嘻地看著袂央說道。
袂央聽罷,也是盪漾起淺淺笑意,但還是搖頭道:“現下自是不累的,還是趕路要緊,早一日到得死澤叢林,就早一日得知那蠱神宗的下落。”
“小師妹還是這般嚴謹啊,對蠱神宗的事這般上心。”秦晝聽完袂央和墨焰的談話,此刻也是揚起嘴角,緩緩地說道。
袂央聞言,卻是搖頭,“也不盡然,只不過是想做好婆婆派下的每一件事罷了。”
“有此心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一左一右,可要好好學著點。”陰陽鎮魂幡中傳來了器靈陰測測的聲音。
“前輩教訓的是,教訓的是。”秦晝和墨焰異口同聲地說著,眉開眼笑。
適才的天氣不是很好,天邊積壓的烏雲也在這個時候散去了不少,遠處一片光明,無盡清風拂過,幾人衣袂不停翻飛,這般感覺,令袂央很是舒爽。
望著前方茫茫之路,袂央的心情卻是有些激動和興奮,死澤叢林在哪裡,她不知道,她也是叢林都沒去過,但袂央的心中卻按捺不住有些激動的心情,當下很是希望眨眼之後便抵達了那死澤叢林。
幾人在空中飛速地前行,雲霧繚繞不斷,不停地在袂央他們身側劃過,和煦的陽光也在這個時候從厚重的雲層中透射下來,金色一片。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抵達死澤叢林啊。”袂央看著前方,兀自輕聲感嘆了一句,誰料她的輕言輕語還是被秦晝聽見了。
於是,在袂央身前不遠處御劍飛行的秦晝當下後退了些許,在袂央身側緩緩說道:“小師妹勿要急,這死澤叢林還得一段路程才到。”
“是麼?我怎地覺得我們飛了很長一段時日了?”袂央有些茫然,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