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這是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我們,有什麼不對麼。”袂央的眼神看的讓秦晝有些別捏了,忍不住問道。
袂央這才移開自己的視線,眼珠子一轉,狡黠的說道:“沒沒什麼,只是我才出去了三個月,你們兩人咋一下變得這邊和諧了,是不是你們之間?嘿嘿嘿。”
嘴上說著沒什麼,可是那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有問題,肯定有問題,你們兩個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袂央妹妹,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這麼看我呢?就算右護法他有這嗜好,我墨焰可是很正常的,你看我都和他保持距離了。”墨焰一下便反應了過來,趕緊地向著旁邊移了幾步,與秦晝隔開一段距離來,好似在用行動證明著自己的清白。
秦晝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帶著鄙視的眼神輕輕地瞥了墨焰一眼,不屑道:“右護法就放心吧!我秦晝就算有這嗜好,也定然不會找你這樣的人。”
“噗!你們就不用解釋了,難道不知道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麼。”最先還是袂央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玩笑一番之後,袂央正了正神,有些認真的問道:“對了,你們就不要打啞謎了,婆婆會給我大大的驚喜?到底是什麼事情,不許再說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知曉這樣的話。”
“這個袂央妹妹卻是有些問難我們了,閣主有交代不許我們把這件事洩露出去,所以還是等時機成熟吧!或者問問左護法,他也知道的哦。”墨焰捂著額頭,裝出一副十分問難的樣子,面有苦色的說。
墨焰說罷,便招呼也不打地轉身向著屋外走去,一出房門就立即化作了一陣黑霧遁去了身形離開,只留下一陣模糊地笑聲,滿是不厚道的意味。顯然是把這個麻煩推給了秦晝一個人去應付,自己遁走了。
墨焰這一遁走,讓袂央和秦晝都是一愣,同時心中想道:“這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心裡雖如此想法,不過袂央還是身形一閃,換位到了房門口,剛好擋住了秦晝轉過來身影,狡黠的說道:“秦師兄不會是也想走吧!”
“哪有哪有,師兄可不是那樣不告而別的人,小師妹你覺得呢?呵呵。”秦晝裝著正色道,說完還乾笑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秦師兄是不是有什麼想要說的呢?”袂央依舊站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看著秦晝,繼續逼問道。
秦晝自知逃避不過去,皺著眉頭想了想,神色突然變的有些認真,道:“師兄也確實有些話想要對小師妹說,想了很久,但是由於小師妹一直在外修行,遂沒能找到機會,今日正好對小師妹說。”
“額!秦師兄有什麼話就直接說罷,我聽著。”袂央愣了一下,原以為秦晝是要接著說剛才的事,誰知他想要說的竟不是,不由有些失望的道。
“自我們逃離雲璣派,到如今也有四個多月了,雖然前些時日小師妹說過不怪師兄什麼。可是,師兄心中依舊感覺很是愧對小師妹,那時候都是因為我才逼得你不得不離開雲璣派,被逐出師門。更是成為正道通緝的罪人,背上殘害同門,勾結魔教,畏罪潛逃這麼多罵名。”秦晝皺著眉頭,醞釀了一番之後,索性一口氣說了出來。
說出早已壓抑在心中的想法之後,秦晝彷彿失去了力氣一般,怔怔地看著袂央,好似在等待著袂央的進行最後的裁決,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決然,一絲無奈,一絲釋懷,更多的,卻是一些讓人難以理解言說的色彩,這些藏在心底深處的東西,或許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罷。
“秦師兄怎麼又說這些話了,我以前不是說過了嗎?我從來沒有怪過秦師兄,也不會怪秦師兄什麼。都是修行,又有什麼正道魔道之分,袂央從來就沒有在意過這些,在冥淵閣也挺好的啊。至於那些流傳在修真界的罵名,世人不知道真相,怎樣說又與我何干,我只要問心無愧,又有什麼好去在意的,只要還有你們都相信我就好。更何況我還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這可是我從小就在追尋的秘密,要不是因為這些事離開了雲璣派,或許婆婆她們一輩子都不會告知於我罷。揹負的滅族之仇,這個也是我應該承擔起來的,總比一生都一無所知的好。還有在誅魔臺之上,秦師兄可也是冒著生命危險的來救我,說起來我還要感謝秦師兄才是,又怎麼會怪罪秦師兄什麼呢?秦師兄以後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不要有什麼愧疚,也沒什麼好愧疚的,你永遠都是我的秦師兄,不是嗎?”袂央沒想到秦晝還會再次說起這事,但是換個角度一想,也難免秦晝會多想吧!念及此處,袂央不由安慰秦晝道,也算是說出一些自己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