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至了九層,再過不久,我便可大功告成!”
此話一出,身後的烽寂默不出聲,他目光投向密室的出口,這個時候,他真想走出去,不願待在這裡面。
“寂兒。”烽寂正在思忖之時,耳畔邊就響起了傾幽的話音。烽寂聞言,側目向傾幽看去,只見傾幽忽而變得有些慈祥,緩緩走了過來,定定地抬著頭看著烽寂道:“你看你,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與師父有些爭執。不過,為師今日心情大好,也不怪你。”
烽寂聽她這麼一說,只好頷首,“那可真是多謝師父。”
傾幽不知烽寂心中所想,當下點著頭,看向空中的神屍,又道:“上次我讓你做的事,現下可有了線索?那日引得這神屍暴走的人,你找到了麼?”
聽聞傾幽提起這件事,烽寂不禁一愣,他自然知道,傾幽口中所言之人自然是袂央不錯了。
“師父之意”烽寂明明知道傾幽的意思,但此刻還是故作不知地試探問道。
傾幽斂眉,雙手揹負在身後,話音變得有些急促,像是在期盼什麼,等候什麼,“那個人你若能尋到,便帶他來見我。”
“師父要見那人?難不成也與這屍魂血陣有關?”烽寂本想說傾幽若是尋得那人,會不會對那人不利,但是話到嘴邊,終究還是未說出口。
傾幽聽完烽寂的詢問,先是沉吟片刻,繼而才道:“這個倒也不是,只不過現下我卻很是急切想見見那人,殊不知,那人與這神屍有著莫大的關聯啊。”
烽寂自然知道袂央與這神屍有著莫大的關聯,但聽傾幽這麼一說,他也不提隻字片語,只是有些應付地回道:“我竭力便是。”
第二百八十九章 小有所成
“這些日子你到冥淵閣,是去做些什麼了?”傾幽好奇一問,烽寂卻道:“難道師父就這麼喜歡知道徒兒的一些私事?”
傾幽聽罷,臉色微微一沉,揚起雙眉,不覺笑道:“私事?寂兒還會有什麼私事呢?”
烽寂冷然地看了傾幽一眼,也沒說話。
還好那傾幽也不再多問,只是笑了笑,“為師只是好奇,既然你們年輕人有這各自的小事,我也不再打聽,否則定要遭寂兒嫌棄了。”言畢,傾幽又看向眼前的屍魂血陣,用以很是驕傲的眼神。
“若無其它事,徒兒先行告退了。”烽寂淡然地說著,這間密室,烽寂可謂是一刻都不想停留。
傾幽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才道:“現下也沒什麼事,寂兒你就下去吧。”
空蕩蕩的密室,一陣平等飄過,烽寂登時消失在了翼望之城城主傾幽得身後。
從密室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徒然大亮,冬日的早晨,吹著陰冷的風,呼呼作響,天空一片蒼白。
一想到傾幽令烽寂將袂央帶回翼望之城,烽寂心緒便是有些煩悶。回想起屍魂血陣的模樣,在烽寂心中,他認為傾幽尋袂央定然沒什麼好事。
若是將袂央帶回翼望之城,那豈不是令袂央深陷危機?
傾幽曾意識到,那神屍和袂央關係非同一般,而烽寂早已知道袂央與那神屍血脈關聯,二者皆是趕屍一族的族人。
既然佈置屍魂血陣需要神屍,那麼同理之下,這屍魂血陣是不是也需要袂央的血作為引子?
一旦這樣想,烽寂更是不願將袂央帶回翼望之城。
晨風不斷,烽寂緩緩地離開了城主大殿,卻在路上碰巧遇上了多日不見的慕潯。
“神風使,好久不見,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裡?”縱然是大冷天,慕潯卻還是悠哉悠哉地扇著手中的摺扇。
放眼望去,烽寂便看見一身紫色錦衣的慕潯佇立在身前的不遠處,烽寂冷目收回,只是冷然地道:“怎麼?我去了哪裡都要向你彙報?”
慕潯聽罷,只是笑笑地搖頭,“不敢不敢,我好奇而已。”
烽寂冷漠,不再打算同他說話,只是繼續往前走去,與慕潯插肩之時,那慕潯卻突然說道:“最近聽到了些傳言,聽說我們的神風使前不久到雲璣派大鬧了一通,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烽寂聽罷,忽而停下腳步,但是未及片刻,他又繼續向前走去,聲音生冷地道:“有些事與你無關,若想活得長一些,就好生管住自己的嘴。”
烽寂話音一落,慕潯微愣,正要轉身而去說個什麼,只不過才發現此時此刻烽寂早已不在此處。
距離那一日體內元力的轉化,已經是又過去了半個月,這些天來袂央勤加修煉,穩固與煉化新得來的元力。並且熟悉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