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的青木苑裡,次日之時,獨身一人的張道青站在靜明堂的院子裡伸了伸懶腰,打著呵欠,望著此時明媚的天氣,兀自說道:“也不知道哪幾個孩子現下如何了,我還真是想念他們得緊吶。”
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走到石桌前緩緩坐下,他翹著個二郎腿,雙眼帶著睡意,院子裡停落著幾隻鳥雀,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張道青又打了個哈欠,伸手往腰間摸去,拿起酒葫蘆啄了一口,哼著小曲,很是愜意地模樣。
也在這時,只聽“嗷喵”的一聲,張道青看見一團黑影從眼前劃過,奔向那停落在院子裡幾隻鳥雀,驚起那幾只鳥雀連忙撲閃著翅膀飛向空中。
“阿黑!”張道青立馬喊了一句。
面前的阿黑一隻鳥雀都沒有抓到,便是不耐煩地回看了張道青一眼,慢悠悠地行到張道青的腳邊,忽而輕身跳到了石桌上,兩眼瞪圓地盯著張道青看。
這阿黑這幾日一直與張道青相處著,不過這阿黑對張道青只是愛理不理的模樣,性子終究是冷淡得很。
張道青輕哼一聲,道:“若不是小央託我照顧你,我還懶得管你呢。”張道青把話說完,便將頭歪過去。
見阿黑沒有回應,張道青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道:“虧你是隻靈貓,竟然連只鳥雀都捉不到,慚愧慚愧,真是慚愧啊。”
阿黑懶得回話,立在石桌上,兩眼看著身前的酒葫蘆,接著伸出自己的一隻爪子,碰了碰那酒葫蘆。那酒葫蘆被阿黑弄得周身顛簸,眼看就要倒了,張道青立馬回過頭來,看見此狀,先是一驚,之後又拿起酒葫蘆,斥道:“阿黑,你這是要做什麼?”
“嗷喵——”阿黑懶懶地叫了一聲,接著便抬起自己的後腿,不停地撓著身上的癢癢。
張道青嘿嘿一笑,“想要喝我酒葫蘆的酒,沒門兒!”
言及此處,阿黑又叫了一聲,卻也在這時,靜明堂的院門外竟傳來“汪汪汪”的狗叫。張道青不由得感到驚奇,正要說什麼,便見離火樓首座蒼榭牽著大黃狗走了進來。
“蒼榭師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張道青看見蓄著八字須的蒼榭牽了只狗進來,頓時拍著膝蓋,大聲地喊道。
蒼榭見張道青如此驚訝的神色,輕哼了一聲,兩眼投向張道青身旁的阿黑,滿臉不屑地說道:“也不知道這大黃髮的什麼春,偏偏要來這鳥不拉屎的青木苑。”
張道青揚起雙眉,嘿嘿一笑,道:“你懂什麼?想來是我青木苑吸引力太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