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是不是當時你失手,才會如此的?”
袂央這時顯得焦躁不安,她不停地搖頭,耳畔邊嗡嗡作響,似乎什麼聲兒都無法聽見。
正在袂央百般糾集與茫然之時,屋外又迎來了一個人,“袂央師妹,我師父有事召見你。”
聽這聲音,正是那宸極宗掌門易水嵐坐下之徒南宮逸沒錯。
“南宮師兄,易掌門找我何事?”袂央又是不解,又是驚慌不定。
南宮逸看到袂央茫然的眼神,當下便看向姬夜離又看向秦晝,只見秦晝和姬夜離紛紛同他搖頭,示意著袂央已然記不得適才發生什麼事情了。
面對袂央緊緊的逼問,南宮逸此番也顯得有些問難,他艱難地擠出了一個笑容,“袂央師妹,你同我來吧,我路上再慢慢與你細說,可好?”
“我”袂央滿是焦急,心兒撲撲直跳,她有些不知所措,當她看向站在身旁的兩位師兄時,姬夜離安慰地說道:“小師妹別怕,沒什麼大事的。”
秦晝在一旁不住地點頭,“小師妹,師兄陪你過去吧。”
袂央下地,雙腿都有些發軟,有些顫抖地走向南宮逸,而那姬夜離和秦晝亦是跟了上去。卻是阿黑,一直趴著床榻上,雙眼有些發怔,也不知道它圓圓的小腦袋在想些什麼東西。
一路上,南宮逸將事情經過全然告知了袂央,南宮逸每每說上一句,那袂央便是驚詫萬分,她眉頭緊蹙,雙拳緊握,背後早已是冷汗涔涔,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那等事。雖然心中的確對齊止揚的行徑憤恨無比,但在比試臺上,無論如何袂央都不會做出廢除他修為的事情。
可是,而今事已至此,已然成為定居,袂央自然是如何都改變不了。
“師父他們都在我宸極宗大殿,袂央師妹我們行得快些才好,莫要讓他們幾個長輩久等了。”南宮逸話語間,眼神有些忽閃不定,對於這件事,他亦是不知道如何安慰袂央。
“他們?有幾個長輩在那裡?”袂央的心差一點提到了脖子眼兒。
南宮逸聽罷,緩緩說道:“除了我師父,還有幻星閣的天欒居士,除了他們兩個,自然還有云璣派的張道青張師叔和恆英師叔了。”
袂央聞言,無力地哦了一聲,她滿是無望地看著前方,心道:“我這是闖禍了麼?連幾個長輩都要拿我是問了。袂央啊袂央,你要如何是好?”
茫然、擔憂、焦急與恐懼,不停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