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之王儘量平復自己內心的波濤翻湧,緩緩點頭道:“好,現下我便命人放了那雲璣弟子,鳳笈公子可要說話算話。”
“陛下放心,生意往來,只要籌碼合意,我們自然不會弄什麼小手段。”烽寂淡淡地說道,又見海妖之王隨手一揮,下一刻便出現兩隻海妖,定睛一看,便是適才那水卯和水酉。
“去,知會花祭師將那雲璣弟子放了。”海妖之王吩咐了下去,那兩隻海妖紛紛稱是,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烽寂等了片刻,那水卯和水酉卻是有些頹喪地回來,雙肩顫抖地下跪,拜著海妖之王道:“陛下,屬下無能,那花祭師不肯放。”
“什麼?”海妖之王揚起雙眉,動容道:“他又在耍什麼花樣?現下連本王的命令都不肯聽了麼?”
水卯和水酉見他們的陛下發怒,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面面相覷之後,只聽水卯道:“花花祭師說是已然給那雲璣弟子下了藥,他要要”
烽寂眉頭一蹙,冷眼看向海妖之王,海妖之王感受到烽寂殺氣十足的目光,吐著粗氣道:“花叢過啊花叢過,一見女人你就非要採一採不成?”
烽寂雙拳一握,不悅道:“陛下此言何意?難道不肯放人麼?”
見烽寂有些生氣,海妖之王連忙道:“鳳笈公子勿要急,本王現下就去阻止,那花叢過所修煉的功法是要採陰補陽才行,他給那雲璣弟子下了藥,想來便是要踩陰補陽罷。”
烽寂聽罷,俊逸的臉龐佈滿怒火,“砰”的一身,身旁的茶杯忽而盡碎,他站了起來,冷冷道:“若她有什麼差池,那鮫珠一事就免談了!”話音此話冷酷到了極點,丟下這話,身影一閃,便朝他所知的方向飛去。
好在有那咫尺天涯蠱,不然此刻的烽寂也難以感應到袂央身陷何處。
“那花叢過所修煉的功法是要採陰補陽才行,他給那雲璣弟子下了藥,想來便是要踩陰補陽罷。”海妖之王的話音依舊在烽寂的腦海裡迴旋著,他眉頭緊蹙,從未難以有過一絲表情的他,現下竟是變得焦急不已。
如此說來,若那花叢過採陰補陽,袂央豈不是有生命危險了?這般想著,烽寂便是急不可耐,恨不得將這海底宮殿翻個底朝天。
白影疾閃,水波微動,一路上的守衛恍惚之間只覺得有什麼東西閃過,卻是不知道那是什麼。
咫尺天涯蠱的指引之下,烽寂來到一座庭院之前,他早已顧不得什麼,眼下立馬飛將進去,輕手一揮,庭院裡所有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