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唐蕭墨,只見唐蕭墨一臉不捨的樣子,袂央笑道:“小墨,以後有的是機會。”
唐蕭墨聽罷便是一喜,道:“你說的可是真的?袂央師姐,那麼我們講學大會再見了。”
“再見。”袂央笑笑,唐蕭墨和薛妙萸便回鏡水湖去了。
待得鏡水湖兩名女弟子走後,袂央便說出了心中的好奇,“大師兄,那講學大會是什麼?”
姬夜離微微斂眉,回答道:“那是三年一次舉行的師尊傳授的修煉心得大會,除了師尊,同門中修煉有成的師兄弟師姐妹也是要傳授心得的。”
袂央睜大雙眼,道:“那是不是有點像私塾裡的教書先生一樣,他一人在上面講,我們一大群在下面聽?”
“呃”姬夜離一時語塞,不過半晌後連連點頭,“是可以這樣理解,到時候你可要好好記住,那些前輩們所總結的修煉心得,雖然你不能完全記住,但記得一點總是會對你修煉有好處的。”
袂央不住地點頭,把姬夜離的告誡牢牢記住心中。看著眼前的大師兄,袂央總覺得他像自己的另外一個師父似的,每天都在不停指導她修習。
“那麼,何時舉行講學大會呢?”袂央又向姬夜離問道。
姬夜離往前行了幾步,抬頭看著門前的一片大好陽光,雲淡風輕,他淡淡道:“三天以後便是講學大會,到時候我們都要到輕離殿參加的。”他踏出了靜明堂,隨著身影漸漸模糊,袂央才依稀聽見,“這幾日,你只需和往常一樣修煉便可,到時候只管同我們去便是了。”
袂央正要答應,姬夜離已是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之中。她內心嘀咕道:“這講學大會,到底會是個什麼場景呢?”一想到三天後便要舉行講學大會,袂央的心中竟是有種莫名的激動。
早晨的時光也就這麼匆匆而過,袂央便打算回自己的月袖園休息了,路過倪川穹的雲蔚園時,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偷偷往雲蔚園看去,只見倪川穹還在院子裡專心練劍。袂央一時間便想起唐蕭墨來,回想起她頻頻問起有關倪川穹的事情,袂央便想笑出聲來。此時的袂央,看向倪川穹,內心道:“嘿嘿,川師兄啊川師兄,你知不知道鏡水湖有個小師妹對你有意思啊?”
袂央一邊在心裡自言自語,一邊兀自不停搖頭,這一舉一動卻被院中練劍的倪川穹發現了,只見他緩緩走了過來,問道:“袂央,你有事情找我?”
袂央一怔,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擺手道:“我沒有,我只是路過累了,停下來歇息的”
“真的是這樣而已?”倪川穹半信半疑,不停地打量著說謊話的袂央。
“可不是嘛?那你以為我做什麼呢?好了,川師兄,我得回去了。”說罷,袂央便跑著離開了,留得倪川穹一人站在原處,還不知道發生了哪回事。
時間也就這麼過去了三天,雲璣派三年一度的講學大會如期舉行。
這一日,天氣極好,晴空湛藍,萬里無雲,暖暖清風拂過,周遭草木鬱鬱蔥蔥,紅花四起,鮮豔奪目。似乎鳥雀們也知道今日要舉行大會,它們不停歡快鳴唱,一切盡是那般生機勃勃。
青木苑正門前,袂央和四位師兄正要啟程趕去輕離殿,由於袂央修煉初期,沒有尋得襯手的武器,而且就算有了武器,她亦是不會半點御劍之術,因此,此次前往輕離殿的行程裡,依然由姬夜離駕馭自己的青璨帶著袂央飛行。
“要不等這次回來,我們給師妹找把武器吧,就算是普通的青鋼劍也行啊。”秦晝踩在玉折劍上,對姬夜離、方不知和倪川穹說道。
同在御劍的方不知,他腳下踏著的便是他是隨身佩劍——解語。風習習而過,他衣衫飛舞,聽見了秦晝的提議後,便道:“我看禽獸說得有理,我們回來就幫小師妹弄吧。”
袂央正準備道謝,卻聽身前近在咫尺的姬夜離淡淡道:“雖然師父他老人家不限制弟子用不用武器,也不管弟子用哪種武器,但小師妹初涉修煉之術,若把持不住,武器傷著了她,可是不好的。”他頓了頓,道:“之前我們初入青木苑的時候,不也是沒有武器麼?凝氣與淬體這兩個階段,應當好好用心對待才好,若是多了武器,若是小師妹興起,成天舞刀弄槍而不去好好打好凝氣和淬體這個根基,那又如何是好?”
“這”秦晝和方不知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姬夜離的話語。
行在後面的倪川穹,雙手抱著肩膀,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大師兄,不就是尋常的青鋼劍嘛,女孩子家拿去防身也好啊。”
沒等姬夜離開口,秦晝卻咦了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