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有什麼背景。
再過幾日,倪川穹終於向沒袂央和白髮婆婆辭別。袂央看著倪川穹身後的綠色長劍,想到前幾天倪川穹性命垂危時的委託,若是他死了,他希望她將這把劍送回雲璣派。
一想到雲璣派,又想到倪川穹駕馭飛劍來去自如的樣子,再想到自己面臨危難又不能自救,總是拖累別人,袂央心中對修真的嚮往加重了幾分,她咬了咬唇,對倪川穹道:“川大哥,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雲璣派,我想學你們雲璣派的法術。”
倪川穹眉毛一揚,面對袂央的話語,他似乎有些驚訝,但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你決定了?”
袂央連連點頭,接著轉過身去,看了白髮婆婆一眼。只見白髮婆婆依然面色平淡,她走上前來敲了一下袂央的腦門,道:“丫頭,好端端的學什麼修真之術?你的趕屍活兒不想做了嗎?”
提到趕屍,袂央尷尬地笑了笑,道:“我這等破功夫,去趕屍差點送了命,我看還是學點法術在手上,面對危難自己保命也好。”
倪川穹立在一旁不說話,白髮婆婆撇起嘴來,將袂央拉到另一邊,低聲道:“丫頭,你不是鬧著玩的吧?真的要去那什麼雲鴨派?”
袂央聽白髮婆婆這麼稱呼雲璣派,立馬糾正道:“婆婆,是雲璣派!”
“哦,雲雞,雲鴨,我看差別也不大。”白髮婆婆一邊搖頭一邊悠悠地說道。
袂央語塞,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聽白髮婆婆突然變了語調,此時變得嚴肅起來,“袂央,你真的不趕屍了?”
“先不趕了,我秘笈都被人奪去了,我什麼都不會,還趕什麼?等到我去雲璣派修習,學了一生本領之後再將秘笈奪回來。”看來,袂央都做好了打算。
“哼,就你那兩張破紙,還秘笈呢!”白髮婆婆說著風涼話,“還想學會本領去把它奪回來,孩子別很傻很天真了,等你修習法術,初窺門徑之時,搶你秘笈的那人怕是已經登峰造極了,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打得過人家。”
“這”袂央無言以對,白髮婆婆的話確實很有道理。
“所以那兩張破紙不要也罷,我不反對你去那雲雞鴨派,但我不想你去奪回秘笈,我還指望你給我修墳,可別到時候白髮人送黑髮人啊!”白髮婆婆摸了摸袂央的頭,淡淡的說道。
白髮婆婆的話語雖然有些直白,但卻也是出自對袂央的關心,從袂央記事開始,便是這老婆婆一直在她身邊,照顧著她養育著她,對她來說,白髮婆婆就是她的親人。
“我知道了,沒有把握,我不會去冒險。“白髮婆婆眉毛一挑,道:“誒,這丫頭,看來你還是不死心,也罷,那兩張破紙也算是你的寶物吧,在你身邊陪了這麼多年。”說罷,她從腰間取出一隻玉佩,遞給了袂央,道:“丫頭,你要去雲雞鴨派就去吧,這玉佩也就算我送你的吧,一定要帶在身上啊,別人問你這玉佩誰給的,不可信之人你千萬別說。想我的時候拿出來看看,不過還是別想了,我怕你哭啊。”
白髮婆婆轉過身去,移步走向木屋。
袂央捧著那支玉佩,淚水不爭氣的溢了出來,“婆婆。”袂央朝著白髮婆婆枯瘦的身影喊了一聲。
白髮婆婆頭也沒回,只是擺了擺手,道:“要走就快走吧。”她慢慢走近屋子裡,將門掩上。
袂央立在原處,離別之痛,令她心中難過。一旁的倪川穹走了過來,道:“走吧。”
身旁的雲彩飛快地往後倒退,耳畔的風呼呼作響,袂央拉著倪川穹的衣角,怯怯地問道:“你說,你們的掌門會收我嗎?”
倪川穹看著前方,淡淡道:“你和你婆婆救了我一命,掌門定會謝你然後收你做弟子的。”
袂央一喜,道:“那真是太好了,以後雲璣派的掌門就是我師父了。”
“掌門收你做雲璣派弟子,可不是收你為徒。”倪川穹依然淡淡地說著,眉目一派正經。
“這又是為何?收我做弟子難道不是收我為徒嗎?”袂央不解。
倪川穹當下也很有耐心地說道:“雲璣派是個大派,立於雲璣山上,雲璣山脈巍峨,山脈繁多,因此雲璣派下分為五脈,分別是青木、鏡水、離火、碎石、爍金,便是根據五行中金木水火土而定的。每一脈修煉不同的心法,每一脈有一個首座,而首座便是對應那一脈弟子們的師父了。”
袂央專心地聽著,會意地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麼掌門又是哪一脈的?”
“掌門不是哪一脈,他掌管這五脈,他座下弟子甚少,很少有人得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