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卻被秦晝聽得清清楚楚,秦晝立馬對方不知使勁搖頭,方不知卻是不搭理他,笑道:“小師妹,我不騙你,那日你秦師兄”
“方不知!你怎麼不是一問三不知啊?”秦晝有些急了,當下竟是飛到了方不知的身側,立馬捂住了他的嘴。
見方不知和秦晝現下這般親暱的動作,看著有些古怪,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實在是有點袂央愣愣地看著他們,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就讓袂央知道也無妨。”倪川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似乎覺得頭被他們弄得有些頭疼。
袂央見秦晝如此掩飾,覺得還是不要去強求他說出來的好,便笑道:“好了,秦師兄,不用說了,我適才只是逗你玩的,誰叫你前幾天也逗我來著”
秦晝不再對方不知拉拉扯扯,玉折劍劍光一閃,一時間便飛到了袂央身旁,道:“小師妹,我就告訴你吧,那日論劍大會,我昏過去了,所以沒等我醒來比試,就錯過了參加論劍大會的機會了。”
“什麼?”袂央低呼一聲,道:“昏過去了?怎麼會昏過去了?”
倪川穹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抱著胳膊,淡淡地說道:“還不是和當日你暈劍的樣子一樣,那日日頭有些大吧,二師兄他差點從飛劍上給摔下來。”
“真的?”袂央望著秦晝,依然無法相信。
“真的,我雖然很早就學會御劍之術,但一直無法適應飛劍,不過說也奇怪,那日昏厥之後,我就不會再暈劍了。”秦晝緩緩說著,接著竟是將飛劍飛上飛下,轉著袂央繞圈。
袂央看得眼花繚亂,連忙道:“秦師兄快停下,我知道了,原來秦師兄也會暈劍。”
倪川穹這時插了一句,“現下你也不是不暈劍了嗎,人麼,總有個第一次第二次多次了就熟悉了。”
袂央頷首,不過依舊疑惑地看著秦晝,道:“秦師兄,你應該不是暈劍,而是怯場吧。”
秦晝一怔,眉毛微微挑起,當下靠近了袂央些許,湊在袂央耳畔,低聲道:“這都被你發現了。”
袂央彎起嘴角,眯起雙眼,滿臉笑意,低聲回道:“我就說暈劍不可能暈這麼長的時間。”
方不知側目而來,道:“你們嘀嘀咕咕地在說些什麼呢?”
“沒有的!”秦晝和袂央異口同聲地答道。
姬夜離此時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慢慢道:“想來秦晝他自己告訴小師妹了。”
倪川穹點頭,道:“絕對如此,有些事情還是他自己說的好。”
秦晝也不說什麼,只是自顧自地駕馭著自己的玉折劍,滿臉春風得意,卻不會為上次棄權論劍大會的事情而感到什麼慚愧。
五人飛行了一久,袂央透著雲層看著腳下的雲璣派,問道:“且不說什麼論劍大會,眼下這選拔試煉我都有些發慌。”
姬夜離聽見袂央細語,道:“沒什麼可怕的,不過是到了輕離廣場,抽個籤,上個安排好的比武臺子,然後再和一個同門弟子比試。”
袂央聽罷,道:“那麼我們青木苑的弟子會抽在一處比試嗎?我會不會和幾位師兄比試呢?”
秦晝莞爾,道:“多半不會。”
倪川穹冷哼一聲,道:“我還指望能和袂央抽在一處,好好給她比一場呢。”
“川師兄你還當真一直惦記著我們的比劍之事啊?上次應該也算比完了的。”袂央不願和倪川穹比劍。
倪川穹卻不以為然,道:“上次不算,還未分出勝負就被師父阻止了。”
姬夜離沉吟半晌之後,對倪川穹道:“小穹,還未分出勝負那麼就算是打個平手吧,平局也是比試的一種結果。”
“是啊,小穹穹,你要是和袂央抽在一處比試的話,那可不妙,你們之中有可能只有一人能去上古戰場。”秦晝不忘提醒,“難道小穹穹不想去上古戰場了?”
倪川穹愣了一番,思忖之後,道:“若是我輸給她,大不了我不去上古戰場就是,我只想和她好好比試一場。”
“川師兄,你這麼肯定你會輸的?我我很弱的,實在打不過你,但我卻是想去上古戰場得很,到時候我還是希望不要在臺上碰見你的好”袂央低著頭,有些怯怯地說著。
倪川穹沉默不語,方不知乾笑了幾聲,道:“好了,有什麼比的,你們哪日再選個日子比劍不就是了。”
姬夜離當下點頭贊同方不知的話語,道:“眼下還是好好養精蓄銳,若是你們都想去那上古戰場的話,就得好好靜下心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