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民警聽到金申城的話,立刻有人拿出手拷遞給局長周選,希望能的這些可憐的婦女盡一分力。
連長卻不領情,看到戰士們停下手,怒道:“看不起我們?我們雖然窮,但也不稀罕你們那點破東西!這些人是我國百姓,你們憑什麼指手哉腳的!給我繼續綁!”
“你!”金申城沒想到自己好言相勸反而被對方一頓呵斥,自己再怎麼說也是自治州委書記,就算在中央也沒人會這麼對自己,今天卻被一個小小的連長給藐視了!再看看那些可憐的婦女,金申城更加氣憤,這些人可以說是自己一手把他們推進了火炕,如果今天不做些什麼,恐怕以後每天晚上都會夢到這些可憐人!
可交接書已經簽了,這些婦女可以說已經移交給了朝鮮邊防軍,怎麼處理都是人家的內部事務,自己還真沒有什麼辦法。一邊的許立也看出金申城是真動怒了,而且是真的想救這些人,有心上前說話,可自己雖然是省委、省政府派來監督工作的,但金申城卻是省委常委,副省級領導,當著金申城的面兒,許立也不好強自出頭。而且如果金申城領情還好,如果不領情反而會以為自己在害他!
許立拉過一邊的羅青樹,低聲道:“想不想救這些人?”
羅青樹一愣,忙拉住許立的胳膊,道:“你有辦法?快說!哪怕不要這身軍裝我也不在乎!”
“那你過去跟金書記說,就說他們現在還在我國境內!”
羅青樹不知道許立是什麼意思,呆呆的站在那裡沒有動。
許立一推羅青樹:“你就只管去說,金書記就能明白了!不過別說是我說的!”
羅青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快步走到金申城身邊道:“現在還是在我國境內!”
金申城早已被對面的連長氣礙手都在抖,看著那些戰士又隨便拉過來一名婦女,再次拿起帶血的鐵絲,準備對第三名婦女下手。聽到羅青樹在自己耳邊說了句什麼,可聲音太低。他卻沒有聽清。“你說什麼,大點聲!”
羅青樹只好又重複了一遍,金申城看了一眼羅青樹,一時間也沒弄清楚羅青樹是什麼意思,只是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現在在我國境內!”抬頭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鐵路橋,只見在大橋中央的位置,一塊木牌上面用鮮紅的大字寫著“國境線”三個大字!
金申城頓時明白過來這句是什麼意思。立刻大聲對那名連長道:“住手!”
連長卻根本沒理金申城,對面前的這個老傢伙他根本不以為意,就算你官職在高又能管得到自己嗎?再說自己也是奉命行事,你有權利管我!
“我讓你住手,你沒聽見嗎?”金申城大聲喝道。
“你讓我住手?你有什麼權利管我?”那名連長故意斜視了金申城一眼。連長也知道金申城地位不凡,能給金申城臉色看,連長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憑什麼?就憑你們現在還腳踏在我們國家的土地上!如果你們在橋那邊,我當然管不著,可你們站在我國的國土上,在我們面前實施這種暴行我就有權利管!”
連長低頭看看自己的雙腳,再抬頭看看頭上斗大的“國境線”三個。字,這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是在人家的土地上,就憑這一點,自己就理虧了三分!連長一咬牙,指著癱倒在地的兩名被鐵絲穿過臂窩的婦女,對戰士道:“先把這兩個人押回去!一排、二排你們兩人押一名婦女回境,三排負責在這裡看守!”
連長甚至下了狠心,只要將這些婦女押過國境線,就再找幾根鐵絲,當著這些人的面兒折磨這些婦女,到時不但要穿她們的肩窩,還要穿他們的手臂、大腿,看你還怎麼管自己!
朝鮮邊防軍戰士聽到連長的命令立刻執行,當即有兩人拉起鐵絲的兩頭,牽著兩名婦女站了起來,準備回國。
其他戰士也立刻分成兩隊,一隊趕起三十餘名婦女往國境線走去,另一隊則負責看押剩下的婦女。
“站住!”金申城終於找到藉口,又豈能讓連長輕易將人押回國?而且看那名連長目露兇光,也知道如果押過國境線,這些婦女還指不定會受到什麼虐待。至於到底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金申城也曾有所考慮,頂多就是辜負了領導的期望,保不住自己這頂烏紗帽,回家養老罷了。但如果坐視不理,金申城卻無法過得去自己良心這一關。
連長被金申城喝住,不滿的道:“你還要怎麼樣,我們把她們押送回國你還要管嗎?”
“當然要管!鑑於你們的殘暴行徑,我無法將這些毫無反抗能力的婦女交給你們!我會與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