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選擇走我為你鋪好的路,或者,一意孤行被我打回我鋪好的路。”
果然,這人還是這麼霸道的。
徒千墨看他一眼,“等你能夠把握自己未來的時候,我給你機會,但,不是現在。繼續看本子。”
“是。”陸由低頭應了。
徒千墨接著道,“沈彥非死在獵槍下這一幕,電影版拍得比較蒼白,我說蒼白,不是說電影本身單薄,而是他和整部片子的基調是一致的,可以說,留給觀眾的空間比較大。但是,舞臺劇,你要依然這樣處理,就是真正的蒼白了。電影有電影的語言,但舞臺劇也有自身的特點,你可以試著,讓沈彥非的死亡在舞臺上呈現出一種華美壯烈的風格,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意見,提這個,只是希望你更多的注意兩種藝術表現形式的差別。”
“是,陸由記住了。”徒千墨說得都有道理,陸由便只是這麼聽。他知道,這個老師是有著自己的想法和見解的,比起師兄立足於表演本身的指導,老師對他的關注更多的傾注在他個人的成長和未來上,無論是藝術上,或者是簡單的個人發展。徒千墨又和陸由談了些關於劇本的細節問題,師徒二人如今還很難做到平等地去交換意見,但是陸由會先將徒千墨說得記在心裡,很多問題,他不一定覺得徒千墨說得完全正確,就像最後的那個結尾,他想,舞臺劇如果表演地好,一樣可以追求電影的雋永和意味悠長,但是,徒千墨說得要他注意兩者之間差別的話,陸由還是認可的。他現在對自己的要求,就是不斷學習,畢竟,這個年紀,學多少都不算多的。
徒千墨對陸由這些天的表現很滿意,算算日子,他來了也差不多兩週了,坦白說,不闖禍的時候,陸由還是比較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