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唇將那打火機開啟了。
陸由只覺得眼前火光晃晃悠悠的,這人難道不怕燙著自己嗎?
徒千墨伸手從見尋身後抽出一枝長柄火柴,就著打火機點燃了,見尋團著膝背過身去,在徒千墨面前將臀高高聳起來。
陸由連忙捂住了自己嘴巴才沒有叫出聲來,他終於定下神再看一眼的時候,那人身後最隱秘的部位,竟已閃起了灼灼火光,由此可想,剛才那根火柴是哪裡來的了。
陸由真的看不下去了,他實在沒有想到,徒千墨居然會在他面前做這種事,哪怕老師的副業是他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但是,和親眼觸及的靡亂氣息比起來,他只覺得,自己真是幼稚到了極點。
陸由偏過了頭,餘光所及之處,卻見那個叫做見尋的M,正在用一種近乎虔誠的態度去吻徒千墨的腳,徒千墨面上神色冷冷的,好像能將自己腳趾施捨給別人親吻,已是澤被蒼生的功德。
陸由實在看不下去了,肺裡梗著的氣息衝擊著他可以用五官觸及到的每一寸,“老師,陸由退下了。”
徒千墨沒有說話,劉頡連忙跟著陸由離去,兩人還未趕得及回房裡,耳邊就殺進來一聲充滿了誘惑與淫靡的呻吟。
陸由的心更緊了。他死死關上門,猶自心有餘悸地望著劉頡,劉頡只是道,“這是你第一次見老師調敎M,你覺得殘忍,變態,甚至噁心。但是,如果你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觀感,恐怕,你很難在這裡長久住下去。”
陸由噴出一句話,“難道,他要調敎什麼人,不會去專門的調教室嗎,為什麼要當面作踐人!”
劉頡看他一眼,“因為,見尋不覺得是作踐。就像,你見過的眉笙,他也不覺得是作踐一樣。”
陸由望著遠處,“我沒有說老師作踐他們。我是說——”陸由迴轉目光,望著這些日子來最尊敬的三師兄,“我是說,老師,在作踐我們。”
劉頡臉色變了,半晌未語。
陸由看他,“三師兄,你看著老師這麼弄別人,你心裡也不舒服,對嗎?”
劉頡只是道,“我做人弟子的,老師怎麼做,是他的生活方式,我沒有資格不舒服。”
陸由搖頭,“老師口口聲聲說,我們是他的弟子,和這些人不一樣,可是,三師兄,他為什麼要在我們眼前做這種事。是在告訴我們,其實,他對我們,已經很仁慈了嗎?還是,人家的尊嚴不值錢,他就可以,把我們對他的敬愛之心也搭進來。”
劉頡沒有說話。
“陸由想,其實,這種畫面,您,大師兄,已經過世的二師兄,甚至,包括小師兄,一定見過很多次,難道,你們就真的無所謂甚至會去欣賞嗎?”
劉頡只是道,“老師沒有在濮陽面前這麼做過。”
陸由的心狠狠擰了一下,“老師那麼愛護、顧及小師兄的感受,肯定也是因為,他覺得這樣做是不好的,那既然是不堪入目的東西,難道,他就不該對自己的弟子一視同仁嗎?”
“放肆!”劉頡狠狠呵斥陸由。
陸由肩頭一顫。
劉頡看他,“我不多說你,你就以為自己有理嗎?才進門的時候,我們怎麼教得你!什麼叫尊師重道,什麼叫長幼有別,哪裡輪得到你對老師的為人處事說三道四!”
陸由本來也不敢想象自己能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可他既然說了,哪怕劉頡擺了師兄架子,他也不願意改口,只是低下頭。
劉頡冰涼的手指愈發像是能散出寒氣來,過了好久,才再對陸由道,“這話,我當沒聽到,看你的書去吧。”
陸由抬起眼,“三師兄說沒聽到,可是,陸由實在是說出口了的。三師兄覺得我不對,打我罰我,我都認了,可是,我們錯了有人提有人叫改,老師做得不對了,難道,我們就任由他錯下去嗎?”
劉頡看了陸由一眼,這一眼的內涵太多,陸由甚至沒看懂這位師兄的眼神,半晌,劉頡終於道,“這話,你收起來吧。不是沒有人說過,你說,也沒有意義。”
陸由看劉頡的語氣明顯正常了,但他實在不明白三師兄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隔了好久,他才道,“老師做事的時候,我不該打擾,等那人走了,我會因為今天的無禮向老師請罰的。”
“隨你。”劉頡就說了兩個字。
陸由知道,三師兄心裡是有事了,只是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就回自己房裡去看劇本。心中想著,一定要提出幾個有深度的問題去請教三師兄,也算是為剛才頂撞他道歉了,但看來看去,想了好幾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