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出了一句:“我當年差點把我愛羅殺了。”
是啊,氣憤,氣憤的瘋狂,不管不顧的只想著要報復,差點把自己的心魔放出一般的用著自己的能力,在想到木葉那個醫院的不公平待遇,志乃就咬著自己的下唇。
牙身上的那個傷口,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自己,自己不是逞強攔住攻擊李的攻擊,我愛羅就不會把目標放在自己身上,不是自己輕敵,也不會讓牙有機會替自己擋住攻擊。
說到底,錯的是自己。
“唔”
牙看見志乃的眼神已經向外界漂移並且失神就知道一定這個把什麼事情都喜歡往自己身上攬的傢伙絕對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是上面。
重新俯身吻了上去,在這樣咬下去,志乃的嘴唇都要破了。
“志乃你知道嗎?很早以前我就喜歡你了。所以當初就算是受傷也是心甘情願的。”知道不能讓對方說出什麼反駁的話來,趁著志乃想張口辯解就把自己的舌頭堵著對方的喉嚨。
這是兩個人之間第三個親吻,相比之前的享受,這一次志乃像是收到什麼刺激一樣抵出自己的舌頭想要侵入牙的領域去。
後來氣氛卻慢慢的不對起來,本來就帶著曖昧氣息的房間頓時染上了一層昏色的的味道。志乃的手不由自主的想要觸碰牙當初的傷口,侍弄著上面的紋路。雖然顏色很淡了,但是細細的感受的話還是可以感覺的到的。
這個不應該說是我愛羅留下的,應該來說是自己留下的。
自己的印記
好像突然想要什麼一樣,志乃從夾雜著溼亂氣氛的吻中脫身,不顧牙的壓制掙扎著坐到了牙的身上。眯著自己的眼睛就那麼瞪著牙的胸口,或者說是那個疤痕更加的確切。
不同於志乃只是那麼瞪著傷口不說一句話,牙就直接了一點,鑑於志乃的傷口還沒有好,牙所以並沒有觸碰,只是在那缺少了一塊的地方小心的繞著手指,希望不讓要手指甲戳痛對方。
只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讓志乃更加的覺得難受,好像真的在被咬一樣,但是對於這種感覺,志乃說不上是難受還是舒服。
“吶,志乃,你這裡開了一個門,是不是可以把我裝進去之後再關起來。”
這可不行,這個地方可是郭公的住處。
原本志乃張口就想那麼說,郭公在這裡住了好多年,怎麼可能說換地方就換地方的,而且最近郭公也把紅翎往裡面帶,對於那個拿著自己生死符的紅翎,志乃還是要好好的紅哄著的。
只是,看著牙的樣子,志乃覺得自己應該點頭,而不是說出讓對方失望的話。
“好。”
輕聲答應了一下,志乃木得就趴到了牙的身上,之前的動作已經讓志乃沒有了力氣。牙就那麼託著,然後小心的移到自己的身側。
瞄著門已經被好好的鎖住,之前阿飛被轟出去應該不會有什麼人在突然闖進來,那麼現在做一點以前沒有機會做的事情應該是可以的吧。
牙的眼睛像是毛了光一樣,像是一隻偷腥的貓,慢慢的在志乃身邊磨蹭著。志乃砸一下只是覺得舒服,就並沒有出聲阻止。
只是氣氛更加的不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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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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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完全在房間裡面呆了一天,鑑於隔音效果不錯就算曉的眾人壓著牆角聽著也沒有聽出一點所以然啦。
不是沒有想過又誰冒個險進去查探查探,最好還帶著保護自家成員的光榮名號,但是細想想就知道這裡在場的人所有加起來都比不上裡面一個人的分量。
當初志乃和他們商量不接木葉忍者的暗殺任務,因為他答應過人不會主動找木葉的麻煩,一開始還是以為是志乃的父母,現在想想應該是在裡面的那個小子。
“喂,阿飛,你之前進去就沒有看到一點東西出來?”最近進去過的只有那個臉上帶著面具的備用成員,飛段一臉個哥倆好的完全不是之前我是正式職員你是臨時工的可氣表情。
阿飛是誰,裡面還有一個大人物的身份,自然不會對飛段的行為讓自己失去條理。
也沒有管對方看得見看不見,勾著自己的嘴角說:“你以為我看到了什麼?”
這語氣也得瑟的好像不是原來的阿飛。
不過也大概只有宇智波鼬一個人知道,阿飛之前窩在他剛剛分配的房間(鼬的原房間,鼬準備整理東西出去)不停的碎碎念:“你以為我想進去啊。我是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