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隱藏。
一個把自己全身上下包得像個繭的女人,想不讓人意外都難,何況她一直以來都被相傳膽小如鼠,怯怯懦懦。
綠袖在旁邊看得可不淡定了,安逸王和娘娘何時好上了?啊呸!錯!不是好上,是認識!
他們何時認識了,還相熟到那種可以握著手不放的地步?更可怕的是,他們的言語中好似打情罵俏!!!
“喂!你們當我是死的啊!”小銀狐不甘心受冷落,前爪一抬,一抓就抓亂了水瀲星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襲雲紅霓裳,被小傢伙這麼一抓,印著芙蓉花的裹胸袒露了大半,細嫩白皙的肌膚上還隱隱可見紅痕點點。
“你個色狐!”水瀲星生氣的把小傢伙塞回它的主人懷裡,尷尬的趕緊拉攏開敞的衣襟。
“真對不住,我沒想到它會如此頑劣。”蕭御琛真誠的道歉,半垂的眸毫無半點褻瀆之意。
水瀲星都在懷疑,她剛才玉膚大露的時候他到底有沒有瞧上一眼,雖然沒有露胸溝溝吧,可是秦舒畫這肌膚天生麗質,就連她洗白白時都忍不住為那細滑感到自豪,如果他當真不動於心,一,要麼真君子,二,要麼就是守清規。
“喂!你怎麼老晃神,你要是喜歡我家主人,那就和我家主人成親吧,這樣子我就可以和那隻臭屁狗炫耀炫耀了。”小銀狐語氣十足。
“誰喜歡了!”
在場只有水瀲星聽到小狐狸在說話,情急辯解出口後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她抬眸剛好對上那溫潤無雙的眼,趕忙心虛的將視線投在小狐狸身上,上前揪住它的小耳朵,振振有詞的教訓道,“你個色狐,不許喂喂喂的叫,姐姐我叫水瀲”
水瀲星關鍵時刻捂住了嘴,她差點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了,雖然這廝很有愛,可還不夠穩當呢。
“我看以後就讓它也喊你主子好了,要是再頑皮你就好好教訓它。”蕭御琛對她奇異的舉止不以為然,俯首輕笑道,示意小傢伙要聽話的眼神雖然溫柔卻也帶著嚴肅。
“哼哼!色狐,這下你死定了!”水瀲星擦拳霍霍,壞壞奸笑。
小傢伙怕怕的在大主人懷裡蹭了蹭,頭縮回去又探出來,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好吧!反正多個主人多塊肉。”嗚嗚它可不可以不要認這個小主人?看起來不是個好惹的主。
“乖!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看它勉為其難的模樣,水瀲星就越發覺得欺負它好玩。
被當成擺設的綠袖已經快瞪出眼珠子來了,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她的娘娘何以可以和動物對話?
兩人因為一隻小銀狐而親暱挨在一塊的姿勢在遠處看來簡直就是抱在一起了,這一幕被有心人瞧了去,恐怕是無風起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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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瀲星和蕭御琛有說有笑的到了頤和宮,只見小玄子一干人等都戰戰兢兢的在外候著,隸屬頤和宮的婢女見到二人來了,趕忙進去通報。
不一會兒,婢女出來了,面露為難之色。
“回娘娘,回王爺,太皇太后說了,只准舒妃娘娘一個人進去探望。”
只准她一個人?為什麼?
水瀲星疑惑的看向蕭御琛,只見蕭御琛那溫和的眼眸裡有了淡淡的失落。
就連邁上臺階,跨過門檻,水瀲星還是不放心的回頭相望,蕭御琛低頭撫著懷中小銀狐的那個落寞的畫面就這麼深深地烙進了她的心底。
“太皇太后,舒妃娘娘到了。”
在那婢女的帶領下,水瀲星進ru了寢殿,來到了傳說中的太皇太后面前。
她先是看到一尊冰山華麗麗的立於床前,冰山男冷冷的目光從她身上洗禮而過,冷寂的眼中好像暗示著:好好說話!
然後,她才看到了靠在床上的太皇太后,白髮蒼蒼,眉宇也蒼蒼,看起來年齡有七十以上了,滿是皺痕的臉上洋溢著隨和,經歲月洗禮過的五官仍然存有當年絕代風華的痕跡。
“拜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聖安吉祥。”水瀲星分不清是左腳還是右腳的往後交叉一點,微微傾身,交手於腰前,語氣連貫的道,完全是超級不純熟的行禮姿勢。
“呵呵起來吧,過來我這裡,讓我好好瞧瞧。”太皇太后朝她招手。
水瀲星受寵若驚,在一道利刃般的冷光下移動了腳步過去。
她原以為太皇太后該是那種高高在上,刻薄不近人情的那種,怎麼會親切得出乎她的意想?絲毫不擺架子。
這麼和藹可親的人為什麼拒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