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可能性,水瀲星連忙低頭拉開自己的衣襟一看,凝脂玉膚上的斑斑紅痕讓她臉色瞬間爆紅。
“禽、獸!!”她咬牙切齒,握拳霍霍。
“娘娘,慎言吶。”綠袖小小聲的提醒,雖然主子個性內向,平素無人前來叨擾,但身處後宮還是要謹慎為好。
還慎言!她現在氣得都快得腎炎了!她美好的第一次還沒來得體驗就這麼被那個蚊蛋給糟蹋了!
“啟稟娘娘,玄公公來了。”瑤安宮裡的小婢女忽然進來輕聲通報道。
“玄公公?”水瀲星蹙眉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擺擺手,“不認識!”
“誒呀!娘娘,玄公公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您怎會不認識呢!他呀準是奉皇上之命給您行賞來了,咱們快穿上衣服出去瞧瞧皇上賞了您什麼吧。”綠袖顧不上安撫主子莫名而來的怒火,趕忙從架子上取來衣物。
水瀲星眼裡閃著兩團噴發的火焰。
賞!現在,只有把他的小J。J切下來賞給她才最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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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件薄煙紗裙後,再簡單的梳了個雲髻,水瀲星才百般磨蹭的出了寢殿。
來到前殿大廳,她瞧見坐在那裡喝著茶的公公,眼前一亮,腳步飛快的挪了過去。
“小玄子公公,怎麼是你啊?”原來玄公公就是可愛的小玄子啊,早說嘛,她的待客之道可是好得沒話說的。
被她那麼用手在肩上一推搡,小玄子剛喝入喉的香茶就這麼噴了出來,茶杯在手上茶水四溢。
“咳咳娘娘,是奴才。”小玄子倉惶的把茶盞放下,顧不得一身的茶漬,趕忙躬身行禮,“奴才小玄子給娘娘請安了。”
水瀲星臉上那抹好像見故人似的笑容頓時歇了,她忍下反感,擺手,“以後見到我都不許行禮!”
小玄子愣了下,沒有多想,蘭花指往後一勾,一盆幾近枯萎的盆栽被送到水瀲星面前。
“娘娘,這是皇上賞賜給您的,望您今後能夠好生照料。”
綠袖嘴角的笑弧僵住,完全傻眼。娘娘昨兒晚不是伺候了皇上一整夜嗎?瞧見娘娘今晨才被送回來,她還以為皇上喜愛娘娘得緊,所以才破例留下娘娘過夜,怎會只賞了盆花?
水瀲星看著小太監手裡抱著的盆栽,頓時火冒三丈。
那男人是故意的吧!送這麼一盆快死翹的盆栽,意思就是她已經像這盆栽一樣凋謝了是嗎?
她可以把這個當成戰書嗎?
如果是,她樂意接受!
“小玄子,你回去告訴他,謝謝他這盆花,姐姐我收下了!”昨晚,他說的最後一句話表示他已經篤定她不是秦舒畫了,不然不會有那個閒功夫送這麼一盆花來羞辱。
“娘娘,您沒事兒吧?”小玄子和綠袖異口同聲,這樣的娘娘與平時判若兩人,那雙晶亮瞳孔仿似沉寂了上千年後驟然撥雲見日。
“哼哼!我能有什麼事,有事也是別人!”水瀲星皮笑肉不笑的哼笑兩聲,頓時讓小玄子和綠袖毛骨悚然。
“玄公公不好了玄公公,大事不好了”
瑤安宮門外忽而傳來十萬火急的嚷嚷,不一會兒,人已經連滾帶摔的進來了。
“煙兒,這會你不是該給皇上奉茶了嗎?慌慌張張跑這來作甚?!”小玄子的老大氣勢自然凝成,這煙兒是皇上身邊的奉茶女,說起來也是他的老鄉,見著順眼了就提拔了她。
“奴婢見過舒妃娘娘。”煙兒快速朝水瀲星匆匆福了個禮,顧不上喘氣,趕忙對小玄子稟明道,“玄公公,頤和宮出事了!”
一聽到頤和宮出事,小玄子臉色驟變,忙不迭對水瀲星行禮告退,“娘娘,奴才來此的任務已完成,這就回去覆命了。”
說罷,小玄子和那位闖進來的丫頭一塊匆匆離去,這來時的風還沒消停呢就已經走了,不禁勾起了水瀲星的好奇心。
“綠袖,這頤和宮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那叫煙兒的女孩和小玄子一副天塌下來了的模樣?
“娘娘,您忘了嗎?頤和宮是太皇太后居住的地方啊!”對於水瀲星提出的問題,綠袖驚詫十分。
“太皇太后?我應該記得她嗎?”
“當然啊!娘娘,若不是太皇太后,您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呢!”
也就是說,這太皇太后於秦舒畫有恩?
“嗯,我最近腦袋不太好使,你且跟我說說我和太皇太后之間的事吧。”對上綠袖滿滿冒著問號的眼神,水瀲星輕捶了捶腦門,粗略的忽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