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道,聲音很是謹慎,似乎在暗示她來者不善。
水瀲星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回過身,剛好瞧見顧婉婉帶著兩名婢女進來了。
“貴妃姐姐,我還以為你嫌我這地方小,等我去找你呢。”水瀲星起身昂頭不雅的打了個哈欠。
“妹妹說笑了,我也是方打聽到妹妹今日得閒,這才過來坐坐,未提前通知一聲,不知道是否唐突了?”
大家閨秀就是大家閨秀,就連措詞都這麼大方得體。
水瀲星在心裡暗自腹誹了聲,而後揚起笑臉道,“當然不會!多得貴妃姐姐那一夜的大方,我才有那麼多麻煩呵呵麻煩事要做。”
笑著咬牙切齒的說完,語氣幽幽的吩咐綠袖,“綠袖,給貴妃娘娘看茶。”
綠袖福了個身,趕忙揮手讓身後的人把茶捧上來,然後由她親自奉上。
“那一夜未徵得妹妹的同意是姐姐不對,姐姐在這裡跟你賠不是了。”顧婉婉說著微點螓首表示歉意,而後道,“其實那一夜我早就看出來皇上非妹妹你不可,我素來不強求,皇上許是明瞭我這性子,所以便讓我佈置完就退下了。”
水瀲星聽得雞皮疙瘩嗖嗖的升起,尼瑪!還能再作一點嗎?
“既然貴妃姐姐身不由己,我又豈敢怪罪,何況,我還得多謝貴妃姐姐讓出那個機會我如今才這般‘繁忙!’”
忙著‘招待’某位貴賓!
誰說男人與女人上。床後,男人轉身比女人乾脆?這句話怎麼到她身上就不應驗了?
顧婉婉卻當水瀲星是在故意炫耀,她不動聲色的一笑,“皇上喜愛妹妹必然是妹妹有過人之處,我又豈敢邀功。”
喵了個咪!這麼饒舌的談話真不是人講的!
水瀲星暗自惱了句,皮笑肉不笑的道,“貴妃姐姐,早前咱們已經事先宣告,侍寢夜一旦售出概不退還,你今日來莫不是來找我退錢的吧?”
“妹妹真愛說笑,我又豈是那般不講理之人,我今日來是要把尾款給妹妹結清的。”語畢,她伸手要身後的婢女把一疊銀票奉上。
水瀲星看到銀票,眼前一亮,頓時笑顏如花的伸手接過,“貴妃姐姐還真是效率派哈!”
誇了人家一句後,她便樂滋滋的數起銀票來。反正這顧舉也貪了不少百姓錢,不坑她女兒坑誰!
“那妹妹忙著,我先回了。”顧婉婉說罷,便起身作勢要離開。
水瀲星含糊的回了句,“慢走,不送哈!”後又頭也不抬的數著銀票。
轉身的顧婉婉嘴角勾起陰險的弧度,這女人愛錢,只要她愛錢,凡事都好辦得多。
顧婉婉前腳剛出了瑤安宮,水瀲星臉上的財迷態立即消失,轉而變成一臉的反感。
她把錢推給綠袖,“綠袖,這些是你的了,拿來燒柴或者當廁紙用都隨你。”
用錢來測探她,那她何不將計就計!
“娘娘,綠袖把這些與先前那些放一起,綠袖相信娘娘日後必有用途。”綠袖一點也不被金錢所惑,她把那疊銀票收入袖中,待閒時再把它放置妥當。
“舒妃娘娘舒妃娘娘救命啊”
水瀲星正打算贊綠袖心細如塵,倏然,門外一陣呼喊聲讓她不得不把到喉嚨的話嚥了回去。
來的人是太皇太后身邊的方全,瞧他跑得上接不接下氣的,水瀲星禁不住調侃道,“方公公,被哪位姑娘在身後追啊,跑得滿頭大汗的。”
“娘娘快別說笑了,您快隨奴才前往頤和宮吧,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動怒了,正在鞭打安逸王呢!偏偏皇上今日的早朝延遲了,眼下也只有你能勸阻太皇太后了!”
“安逸王?你說的是安逸王?!”
一聽到安逸王,水瀲星就想起那一次也是在頤和宮外,那雙分外無奈和憂傷的眼神,心,莫名的揪緊。
天知道她最容不得美男受傷了,尤其是心傷。
二話不說,她大步流星的往頤和宮趕
水瀲星剛進ru頤和宮就聽到裡面傳來打罵聲。
“你不滾是嗎?那哀家就打到你滾為止!”
蕭御琛筆直的跪在坐榻前,太皇太后手裡的金鞭子不留餘力的鞭打在他寬闊的背上,已經隱隱看得見血痕,觸目驚心!
哀家——這個自稱從太皇太后嘴裡聽到是很稀奇的事,在她認識太皇太后以來,這位老人家從來不以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自居,反而像普通人家一樣自稱為‘我’,就連對下人也不外如是。
為何?為何偏偏對蕭御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