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躲閃並且奪過朝她刺過來的三根長戟,順著滑過身子,手刀毫不留情的劈在他們的脖子上。而後拿起長戟耍起了飛火流星槍法。
不要問,這也是她自個取的名字。
廢了好大一番勁將圍上來的人挑開後,水瀲星找到機會便開溜。
“姐姐我沒時間陪你玩,回去告訴你的上頭,這場戰我接了!”
說罷,她利落的翻身上馬,正想揮鞭闖入宮門,哪知一群弓箭手自高樓上齊刷刷的冒起,利箭已經繃緊弦對準了她,這下她可輕舉妄動不了了。
活這麼大她還從來沒舉過投降狀啊!
蕭鳳遙,你這賬欠大了!
“下馬!”那還未出手過的男人命令道。
兩把長戟架上白嫩的脖子,水瀲星只得乖乖的翻身下馬,腳剛落地就被壓跪在地上了。
她知道這些人要置她於死地,而且還是抱著必死的心,反正到時候皇上問起,他們就說是搞錯了。
“此人意欲闖入宮圖謀不軌,給我就地正法!”那男人嗤笑她的不自量力,擺手下令道。
果然夠狠!傳說視人命如草芥的種!
水瀲星掙扎著要起來,突然,一塊玉佩從她身上掉了出來,她暗歎:完了!這下真的要被人家人贓並獲了!
“柳副統領,這是帝玉,靖!”
小禁軍把玉佩呈給馬上的男人,那男人一看,臉色深沉,帝玉都有了,就算他執意要殺了她,這裡那麼多雙眼睛這麼多雙耳朵要他怎麼堵。於是,趕緊翻身下馬,帶著一群下屬齊刷刷下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廝來了嗎?
水瀲星詫異的抬頭,當然不是,而是雙手呈在她面前的玉佩!
這這這玉佩不是前朝的,而是那廝的!
既然是那廝的怎麼會在她身上啊?
水瀲星腦袋飛轉,很快倒回了與他初次見面的場景。
那天,她跟他發生了身體接觸,然後抓了他的衣襟,難不成這玉佩原本在他懷裡,然後被她順手牽羊來的!
呃,如果真是這樣,那廝那麼久還沒發現那麼重要的玉佩不見了嗎?還是他早就發現瞭然後刻意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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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身上帶著傷呢還玩什麼木偶,快去躺著歇息吧。”小玄子苦口婆心的勸著不知珍惜身體的君主。
“小玄子,你說她何以對著一堆木偶也能玩得那麼開心呢?”蕭鳳遙手裡握著一個小老虎,反覆盯著,似是自言自語。
“砰!”
聽聞外面兩扇門被轟然踹開,蕭鳳遙嘴角揚起了笑弧,將小老虎歸於原位。
“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敢敢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玄子氣沖沖的走出大殿外去,然而迎面而來的是一塊如朕親臨的玉佩,他連忙撲通下跪迎接,心裡卻哭笑不得,他的吾皇在身後啊!
水瀲星把玉佩收回掌心,滿心焦慮的往裡面衝,一到殿內,看到讓她心急如焚的男人正施施然的在桌子旁玩那座動物園,她氣得把手裡的‘吾皇’砸了過去。
蕭鳳遙嘴角弧度加深,利落出手夾住了那塊迎面砸來的玉佩,這才懶懶挑起眉,“外面不好玩?”
她站在那裡雙手握成小拳頭,頭髮有些散亂,衣服也有些凌亂,好像經過一番打鬥,雙腮氣鼓鼓的,美眸也像鼓起的兔子眼,漲得紅通通的。
水瀲星就是不說話,看著他不似平常的臉色,寬鬆的長袍讓她輕易的找到了他的傷口,他傷在左肩,那裡衣袍不平,應該是裡面綁了繃帶。
她上前拿起那些動物木偶就朝他的臉砸去。蕭鳳遙輕巧的避開木偶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看到她眼瞳裡的水霧,心微微一緊。
“我就是想回宮你能怎麼樣!我幹嘛要聽你的命唔”
蕭鳳遙托起她的下頷,飛快吻住了她口是心非的小嘴,將她滿心的擔憂看在眼裡,用吻來回應她的委屈。
吻得她全身上下都安靜了他才離開了她的唇,低笑道,“這麼美的臉蛋不適合生氣。”
“哼!”
水瀲星哼了一聲,伸手就要扒他的衣裳,蕭鳳遙伸手製止,“朕前幾次想要你你都不願,怎的今日如狼似渴?”
“我就如狼似渴了怎麼滴!我就料準你今日沒那個能耐!”
氣死她了,好歹他們也睡過,而她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他受傷,她就像個傻子一樣被他揮之即來揮之即去!
所有的外人都有資格知道他的所有事,就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