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來。
蒼軒真是悔啊,他幹嘛要跟他提這話呢,分明是自討諷刺啊!
“就算她將來給你惹麻煩也認定了她?”不說將來,今日已經惹上了。
蕭鳳遙向來怕麻煩,尤其是不值得沾惹的事他寧可視而不見。若沒有這麼冷情也不會有如今的南梟國。
一步一步,他們親眼看著他如何冰封自己的內心才走到今日。
為這天下他能付出的全都付出了,或許有個人讓他惦著他才會更珍惜自己一些吧。
“絕不會有你家母老虎惹得多!”一句意簡言駭的話讓蒼軒無語至極。
好吧,他家母老虎的確事兒多,真想回他一句:能替心愛的人處理麻煩那是身為男人的驕傲!可是他不敢啊,這個男人雖然是他朋友,該畏懼的時候還是得畏懼呀!
見天色不早,那兩個女人也喝得差不多了,蕭鳳遙舉起瓷杯敬蒼軒,“今日相見,明日回吧。”
“這我可做不了主。”蒼軒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低頭默默的喝下那杯酒,一雙清秀的眼沉思的看著他。
蕭鳳遙一口把酒喝盡,擱下杯子起身,“看來你們是想抱一道聖旨離開。”
“雪兒她也是擔心你!”
這個男人總是這麼神秘莫測,把所有人的心都摸透了。有時候他甚至懷疑,他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嗎?這些年他們目睹的只是他麻木的復國,從來沒見他做過、想過、聊過除了復國以外的事。
“擔心?蒼軒,你如何做人夫君的,自己的女人擔心別的男人你還真大度!”蕭鳳遙勾唇譏笑。
“就因為那個男人是你我才不需要。”蒼軒跟著起身道,俊俏陰柔的臉旁滿是嚴肅。
帝都如今的局面對他很不利,燕太妃與太傅越來越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熟話說狗急了也會跳牆,雖然一直利用兵部尚書顧舉一家來牽制他們,卻只是揚湯止沸。何況,還有一個按兵不動,城府極深的安逸王在虎視耽耽。
不止柏雪擔心,他這個做兄弟的也希望能幫得上忙。
“呵”蕭鳳遙搖頭輕笑,什麼也不再說,帶著別人猜不透的心思,邁步走向那個女人。
“柏雪,很高興認識你!沒想到在這古代還有你這麼MAN的女人!”水瀲星已經拍拍xiōng部,豎起大拇指。
“星星,雖然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不過肯定是誇我的話!再謙虛就虛偽了,幹了!”
柏雪把整壇酒拿了起來,正要喝,瞧見蕭鳳遙過來,便扭著小蠻腰過去,毫不避嫌的挨近人家懷裡,“小遙遙,咱們好久沒一起共飲過了,陪我喝酒!”
水瀲星心裡隱約有在等他把人推開,可是他卻環著柏雪的腰朝她走過來,她莫名的氣,拿起面前的酒罈子昂頭就灌。
“我又幫了你一次,打算如何謝我?”柏雪抬頭悄聲道。
“帶著你的男人滾出帝都!”蕭鳳遙力道適中的把她推開,柏雪臉上的笑顏頓時沒有了。
兩年不見,這男人還是這麼狂!
蕭鳳遙上來一把奪過水瀲星手上的酒罈子,另一手將她摟了過來霸道的鎖在懷中,而後昂頭湊著她剛才含過的壇口咕嚕咕嚕灌入喉嚨。
水瀲星傻眼的看著吞嚥時顫動的性感喉結,她拍拍發熱的小臉蛋,清醒得很。
他幫她喝酒是真的!
他不是應該陪柏雪嗎?為什麼變成了她?是她醉了還是他醉了?
蕭鳳遙把那小壇酒喝完,空罈子隨手一扔,姿態優美。這甜酒簡直有辱他男人的威風,不過,是她喝的,他也只好忍了。
“天色不早,該回了。”他俯首看著被甜酒燻得暈紅朵朵的臉頰,忍不住輕啄了口,用最低沉魅惑的嗓音道。
“嗯。”
水瀲星被迷醉得暈乎乎的跟著人家走出了軒雪樓,上了馬車,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回宮的路上了。
水瀲星是被一個輕輕的顛簸回魂的,元神歸位,她發現自己正像個無尾熊一樣貼在男人的胸膛上,他平穩有力的心跳聲砰砰的貼著她的耳朵響起,連帶著她的心也跟著亂了節奏。
她抬頭就對上他灼熱的眸光,好像從上車到現在就一直盯著她了。
“唔,是你抱的我還是我又耍流氓了?”
水瀲星很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是她耍流氓,她一定立馬彌補過錯,如果是人家抱她的,那她一定耍流氓回去!
“這兩者有何區別?”蕭鳳遙低聲問道,她迷濛的表情很可愛。
“當然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