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瀲星被他頰邊的兩朵雲紅迷得心水!
喔!水瀲星,從了這小正太算了!這樣的乖男人上哪兒找!
水瀲星在心裡跟自己開玩笑,她知道這樣的話想想,或者說說可以,要認真起來很難。
這世上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必須對那些對自己一往情深的人負責,就算她想要負責也來不及了。
她的心有先入為主的功能,蕭鳳臨在她心裡的位置就是如同弟弟般存在,無法再扭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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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雪樓
“皇上,有訊息快馬加鞭送到,說是安逸王於今晨卯時已經回到東陵。”昨夜在瑤安宮歇了一夜的蒼軒和顧柏雪一早就渾身不舒服的竄出宮,所謂道,金窩銀窩還不如自己的狗窩好啊。
“蒼軒!”坐在大廳主位上的蕭鳳遙陰測測的叫道,冰眸如刃。
被蒼軒強抱在懷裡的顧柏雪輕輕戳了戳他的胸膛,示意他別再玩了,已經有人惱了。
“皇上,請您以後叫我的時候聲音稍微那麼溫柔一點點,一點點。”明明已經快火燒屁股了,蒼軒依舊不怕死的得寸進尺!
“溫柔?你確定自個受得起?”蕭鳳遙緊抿的薄唇微勾,那弧度令蒼軒夫婦毛骨悚然,直直後悔自己開了這個玩笑。
“當然!”話都說出口了,總不能就這麼被他一句話給打壓得縮回殼裡去了吧。
蕭鳳遙未達眼底的笑驟然收起,陰沉的起身幾步走過來,站定在這對囂張的夫婦面前,“朕正缺一個人來教朕何為溫柔,不如這個角色由你來勝任?”
妖孽!
蒼軒心裡只冒出這麼個詞,雖然彼此長得都各有千秋,可他不同,他一冷起來如同千年寒冰,無法融化,一陰起來則是令人毛骨悚然,就像此刻,促狹著眸明明是被控的一方卻好像成了主控。
“如果你玩得過他,那不如你當皇帝好了!”顧柏雪對著自個丈夫搖頭輕嘆,再看向陰惻惻的蕭鳳遙,說出他只想要知道的答案,“安逸王是隻身一人回東陵的,也就是說,星星可能還在凌霄城!”
蒼軒被妻子嫌棄的口吻傷到了,他小孩似的埋首進妻子柔軟的xiōng部裡尋找安慰。
聽完,蕭鳳遙素來不輕易變色臉驚現蒼白,甚至連挺拔的身軀都微微晃動了起來。顧柏雪明顯的感覺到了,趕緊推推這時候還不正經的蒼軒。
蒼軒抬起頭來順著她擔憂的目光望過去,只見他認識了十來年的兄弟神色不對勁,好像被人從體內活生生抽離了什麼似的,站在那裡手握拳頭,雙目寒到極致,彷彿在拼命控制著那股強大的害怕感。
他在害怕!
這個有如天地主宰者的男人居然也會害怕!
蒼軒忽然想到太皇太后入葬皇陵那天,天象異常,黑雲遮日,黑暗過後只剩下馬留在遠處,沒人知道舒妃去了哪。而他們只是以為她和藏在梓宮裡的安逸王一同遠走高飛了!
現今,安逸王隻身一人回到東陵的訊息傳來,蕭鳳遙的害怕不是沒有理由的。
如果如傳言那般,這位今非昔比的舒妃娘娘只是一縷幽魂附身,那麼,那短暫的黑暗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也許
“你別擔心,她一定還在。”蒼軒放下妻子,走到蕭鳳遙面前面容嚴肅的道。
蕭鳳遙搖搖頭,“不!朕等不了,一刻都等不了,朕要馬上見到她,哪怕不擇手段!”
不見到她,他難以安心!
顧柏雪被他眼底那抹陰鷙給嚇到,她偎進丈夫的懷裡,慶幸自己當初喜歡的男人不是他,否則一定很慘。
“我無法阻止你!”蒼軒摟緊妻子,無奈的嘆了聲,繼而道,“我認識一位得道高人,想必你也聽說過,那個深居淺出的穹山仙人,前幾日我已經休書去請他前來,想必不日就到了,等真的找到她,且看看穹山仙人有何方法能讓她連人帶魂留下吧。”
他知道這兄弟是徹底陷進去了,若不定了他的心,遲早走火入魔!
蕭鳳遙眉峰一擰,他自然聽說過名滿天下的穹山仙人,聽說那個穹山仙人是普渡眾生的凡胎仙魂,別人肉眼看不到的東西他通通都可以看到,通曉天象地理,知道何時天晴,何時雨霧,聽說曾經以一滴血求甘霖,久逢乾旱的地方當天夜裡便下起了傾盆大雨。
如果換做過去他定然嗤之以鼻,可,自從有了她,他無法再不屑一顧。因為,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站在他眼前,引他認定了她,此生,非她不可!
“他何時會到?”蕭鳳遙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