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真真的香豔,誰能想到一派正經的安親王,會隨身帶著這樣的扇子,外頭那些人可不都是瞎猜呢嗎,說不準就是心裡頭嫉妒人安親王,才編排人家有斷袖之好,瞧見過哪個好那撇兒的男人隨身帶春,宮的,便帶春,宮,也不該是這樣的,所以說人家正常呢。
只不過在外頭沒露出來,回了王府,進了二門,不定怎麼折騰呢,瞅瞅這一個鞦韆都能折騰出花樣兒了,可見王爺這心裡頭成日琢磨的什麼,況這表裡不一在皇家也不算個事兒了,安親王這個叔叔是假正經,皇上何嘗不是。
陳二喜想想萬歲爺跟三娘在炕上整的那些,就忍不住打了個顫兒,虧了萬歲爺能忍下,換個第二人,估摸都得你死我活了,所以說,這什麼稀奇事兒到了皇家都不算事兒了。
想到此,陳二喜極力控制了一下面部表情,以免讓安親王瞧出他的心思來,陳二喜奉文帝之命送朱晏出乾清宮,要說,朱晏不來不來的,這一年也得進宮好幾趟,更何況,人小時候就是在這兒生在這兒長的,成了年才分封出去見府,這是人家的家,比起陳二喜這個半截鑽進來的奴才,可熟多了,還用送什麼。
可這送跟他熟不熟沒一點兒關係,代表著萬歲爺一個態度,是聖恩,故此,陳二喜多次一舉的送著朱晏出了乾清宮。
一出宮門,陳二喜就躬身道:“王爺走好,奴才就不遠送了。”
朱晏點點頭,往前走了幾步,卻想起什麼,忽又折了回來,陳二喜這還沒轉身兒呢,見朱晏又回來了,忙一躬身:“王爺還有吩咐不成?”
安親王是想起三娘來了,心裡頭著實好奇,雖一慣不喜陳二喜,卻也想探聽探聽底細,故此又折了回來,貌似嘮閒話的說道:“我那府邸倒過的去,只後頭的花園子小了些,有幾分不如意,我便想著整修整修,擴出去一些,把花園中間那個水面弄大些,入了夏也好下去盪舟消暑。”說著頓了頓。
陳二喜給他說的越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臉上卻帶著笑,嘴上一疊聲道:“整修好,整修好。”
可心裡暗道,橫豎是你自己的府,莫說修你府裡的花園子,就是你想把府裡的房子都拆了,也犯不著跟我一個御前的太監說吧,要找能工巧匠,去工部不就得了,要是缺銀子,不對,陳二喜暗暗搖搖頭,這位可是財神爺,誰缺了銀子,他也不可能缺,所以說,這事兒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說這些啥意思啊!
正納悶呢,卻聽朱晏接茬兒續道:“我那花園子西面兒臨著倒是有個宅子,小一年不見有人住,我原想著尋了主家買在手裡,待明年開春,正好擴出去,不想那天管家來說,那宅子住了人,我也使人掃聽了,說是個內官的外甥兒,想必是來京謀功名前程,投奔親孃舅也是有的,也不知是哪位公公的親戚,若是知道,尋了他舅舅買下宅子倒省了本王不少事兒,喜公公說是也不是?”
陳二喜都給他說懵了,根本沒砸吧味兒,就一疊聲道:“可不是嗎,回頭奴才幫著王爺掃聽掃聽。”
朱晏一見陳二喜不拾這個茬兒,心說倒是真能裝,不著痕跡的上下瞧了陳二喜兩眼,心裡不禁暗暗搖頭,青弟那般驚才絕豔,怎有個這般一上不得檯面的舅舅。
其實,朱晏完全是給三娘調戲傻了,他也不想想,三娘哪就驚才絕豔了,畫春,宮又算什麼上得了檯面的才能,所以說,這人啊!不管多精一旦傻上來能傻出圈去,眼前這倆都算在內,平常都是人精兒,這會兒一個比一個傻。
安親王沒探出啥來,只好轉身走了,眼瞅著安親王沒影兒了,陳二喜砸吧了砸吧滋味兒,這位爺說的那宅子,不就是他前門大街那處嗎,什麼內官的外甥兒,莫不就是武三娘,想到此,猛地一拍大腿,哎呦喂!可壞事兒了,安親王爺怎會知道武三娘,兩人別說八竿子,十六杆子也打不著啊,要說也不對,兩人還真有點干係。
萬歲爺跟安親王是叔侄兒,三娘是萬歲爺外頭的女人,若擱在老百姓家裡,勉強算侄兒媳婦兒吧,這不要緊,要緊的是安親王怎會提起這個來,難道真像他說的,要買哪個宅子,可要買宅子還不容易,那宅子的底細旁人許不知道,可怎瞞得過安親王,便不想尋自己,隨便提溜兒個大臣出來在中間墊句話兒不就得了,用得著這般拐彎抹角的費力氣嗎。
再說,怎麼還提起了武三娘,莫不是他見過武三娘,不,不可能,陳二喜搖搖頭,三娘一個婦道人家,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只要安親王不跑到那宅子的後院裡,如何見得著三娘。
想明白了,陳二喜舒了口氣,大冷的天兒可不帶這麼嚇他的,陳二喜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