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派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梅疏影說道,她那恬靜的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絲微怒和憤慨。所謂兔死狐悲物傷其類,雖然平日裡她對月流光並不喜歡,可是卻因為她也是京城五仙之一,心裡難免悲切。
面對京城五仙的同仇敵愾的質問,這兩個蜀山修士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如果說,他們兩個人聯合能夠對付得了湖流觴一個人,可是如今他們面對的可是四個人,這四個人如果共同難的話,他們兩個人只有被殺的份了。
此時此刻,已經有不少唯恐天下不‘亂’的散修們和修煉神道的修士們,在旁邊吶喊了,一個勁地讓京城五仙殺死他們兩個人,為死去的月流光報仇。
這兩個蜀山修士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個個都不敢喘大氣。
再這樣下去,這兩個蜀山弟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林霖雖然覺得此刻的事情和自己無關,自己不該多管閒事。可是他又不忍心看到這兩個無辜的蜀山弟子就此喪命。何況這兩個人喪命在這裡的話,以蜀山派的‘性’格,勢必會追究到底。到那個時候,京城的修士們就會被蜀山的人遷怒了。
麻煩還不是一般的少。
林霖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而這個‘陰’謀的關鍵就是挑起京城的神道修士和蜀山劍修的仇恨。為此林霖覺得自己是有必要站出來阻止這件事情按照計劃者展的進行了。
林霖見狀,不由說道:“諸位,可否聽在下一言。”
林霖站出來之後,那些吵鬧著要殺這兩個蜀山弟子的人,果然安靜了。其實他們方才看到林霖出手救湖流觴的時候,已經知道林霖的修為不凡了。何況林霖的火風名號,早在上一次萬仙夜市裡廣為流傳了,不少人知道這個火風的傢伙修為奇高,不是普通的修士。
在修真界裡,修為高就代表拳頭硬,拳頭硬就代表“理”很充分,地位非常的高。何況,上一次兩個不張眼的小輩在帝都的夜場鬧事,就被這個火風以雷霆的手段收拾乾淨了,事後這兩個小輩的師‘門’似乎都不敢出任何的怨言。
這說明這個叫做火風的傢伙,不是好惹的傢伙。
湖流觴也知道林霖的實力,他說道:“道友有什麼話就直說。”
那兩個蜀山弟子眼巴巴地看向林霖,看他們的神‘色’,林霖能夠感覺到他們似乎是在向自己求救。林霖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對京城五仙如今剩下的四個人說道:“四位道友,這蜀山派的‘門’規森嚴,我想身為蜀山派的弟子,又是劍修,如何會看上我們神修的府邸呢?又怎麼會貪圖神修使用的山神印?何況,這月流光被殺了之後,神魂被滅,對方並沒有佔據了府邸,而是放棄了這個府邸,這和傳言說的,這兩個人殺了月流光滅了她的神魂,為的就是搶佔她的仙府,這一點並不符合。”
不得不說,林霖的話切中了關鍵的地方。
果然就有不少修士開始討論起來了。而那兩個蜀山弟子更是感‘激’不盡地看向林霖。那位二十七八歲的蜀山弟子說道:“火風前輩,說得太對了。我們蜀山派是劍修,身為劍修又怎麼會對神道的修士的仙府感興趣呢?這分明就是有人要嫁禍我們蜀山派。”
湖流觴聽到這話,他馬上說道:“慢著。火風道友,你說得沒有錯。為強搶仙府而殺人滅魂,這一條確實不存在。可是沒有別的原因嗎?”
湖流觴說道:“比如說仇殺。”
林霖聽到這話,不由說道:“確實有這樣的可能。修煉者之間,確實存在仇殺的可能‘性’。不過,據我所知,那兩個蜀山弟子應該實際年齡不超過兩百歲吧?”
林霖說完看向旁邊的另外兩名蜀山弟子問道:“他們是第一次到帝都來吧?”
那位二十七八歲的弟子馬上說道:“我們四個人自從拜入蜀山‘門’下,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山‘門’,自然是第一次到帝都來。”
林霖記得當年遊勇謀離開帝都也不過是六七歲的孩子,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對月流光這樣的地仙應該沒有什麼仇恨才對的。
林霖看向湖流觴問道:“湖流觴道友,可否問一個問題
“火風道友只管問。”湖流觴說道。
“月流光道友的仙府裡可是丟了什麼寶物?”林霖問道。既然殺人滅魂不是為了搶佔仙府,也不是為了尋仇,那麼就是為了奪寶,或者是其他的事情了。
林霖這麼一問,湖流觴馬上說道:“月流光手中的山神印不見了。”
聽到這話,林霖馬上說道:“就只有山神印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