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而是在這裡和人吵架。我看就是一個想要訛錢的主。”旁邊的另外一個人說道。
“我也覺得是。”又一個人附和道。
林霖看了一下這個‘婦’人的身上竟然有怨氣,很重的怨氣。就算他不開天眼,都能夠感覺到沖天的怨氣。林霖當下開啟了天眼,看了一下這四周的景象。
現一個惡狠狠的夜叉正拿著一把叉子叉住那個倒在地上的‘婦’‘女’的魂魄,他身上流出一股怨氣,而且是沖天的怨氣。
這個夜叉和這個‘婦’人有仇?
“讓開,讓開”又有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大家都習慣‘性’地讓開了。
不一會兒,就看到五六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來了,醫生蹲下來檢查了一下‘婦’‘女’的頭,然後吩咐人,好生地將這‘婦’‘女’抬上了擔架。
“誰是傷者的家屬?”醫生看向那個男青年和那對年輕的夫妻問道。
男青年轉過頭看向醫生說道:“我。”
“跟我們到醫院去吧,你妻子的傷得不輕。”醫生說道。
聽到這話,男青年火了,他當下指著那對年輕的夫妻罵道:“你們聽到了嗎?我老婆傷得不輕,你們這兩個人仗著自己家裡有幾個臭錢,就為所‘欲’為嗎?我告訴你,我不會這麼算的。今天這麼多人都看著的,你們是逃不了的。”
這個時候,有幾個記者趁機拍了幾張照片。
那對小夫妻始終沒有憤怒。小夫妻當中的男的對旁邊的保鏢說了幾句,然後就拉著妻子要離開。那個青年就要去阻止,卻被保安死死地架住了。
這個時候,那位被小夫妻留下來的保鏢,來到了青年的面前說道:“我們家少爺說了,有什麼事情,請找律師。我會留下來的。不過,你老婆是自己摔倒的,和我們家少爺和少夫人沒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明明就是你們將她推倒的,還說沒有關係?如果不是你們將她推倒,她怎麼會摔下來,你們難道還想不承認嗎?”
“你們真的夠不要臉的。”
這個時候,旁邊的醫生忍不住說道:“你吵夠了沒有,你還想不想救你老婆?”
“想。”
“那就跟我們上車吧!”
青年當下抱過,在旁邊哭泣的‘女’兒,惡狠狠地看著那個保鏢一眼,跟著上車了。
那個保鏢絲毫沒有感覺壓力,而是看著救護車離開了。他等救護車離開了之後,就說道:“我家少爺說了,出十萬元,徵集目睹這次事情生經過的人,如果誰拍攝有那個‘女’人摔倒經過的照片的話,再加十萬。決不食言。”
聽到這話,不少人譁然了。
“這個少爺想要做什麼?”旁邊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問道。
“不會是那個‘婦’‘女’真的是自己摔倒的吧?”有人提出了疑問。
“難說。”有人說道。
“也許是作秀。”又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也許是有錢人想用錢收買證人,或者是毀滅證據。”
面對這些不同的聲音,林霖只有皺眉頭,他知道這個‘婦’人估計是完了。因為這個‘婦’人被抬走了之後,她的魂魄還繼續被夜叉用叉子死死地叉在原來的地方,絲毫沒有動彈。
一具沒有靈魂的身體,就算救活了,也是植物人。
人逐漸的離開了,林霖還站在那裡,而剩下的都是那些目擊者,他們也來到了保鏢的面前。有的人拿著相機,有的人拿著錄影機,也有些是什麼也不拿的。
景區的保安很客氣地請他們和那位保鏢到了監控室,也有些好事的記者,也跟了過去。
等這些人都離開了之後,林霖來到了那個‘婦’人暈倒的地方,看著那位拿著叉子死死地叉住那個‘婦’‘女’魂魄的夜叉說道:“為什麼要叉住她的魂魄不放?你和她有仇?”
這個夜叉是鬼修,而且看它額頭上的印跡,它應該是某位修煉者的鬼僕。這也就是為什麼,它不害怕這裡陽氣的原因,也不害怕寺廟的神像的原因了。
夜叉早就覺得這個盯著自己看的人有古怪了,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能夠看到自己。
可是眼前這個人給它的感覺,卻不像是修士,而是像是普通人。
普通人能夠看到它的話,那麼也就只有天生‘陰’陽眼的解釋了。
它的樣子很醜陋,它衝著林霖‘露’出了憤怒的表情說道:“滾開,你一個普通人,多管什麼閒事,這個‘女’人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