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害怕。”邢錚看得出來,何小宴臉上明顯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這種神‘色’不是做虧心事的那種害怕,純屬是小‘女’生看到了大人物或者是對未知的事情的那種害怕。他開口說道,“我們不過是想向你瞭解一些情況的。”
何小宴點了點頭,勉強自己要鎮定。不就是刑警嘛,自己又沒有做壞事,自己怕什麼。
邢錚說道:“你昨天晚上,十一點之後,在哪裡?”
何小宴說道:“在家裡了,我們學校的晚自習到十點二十分的。”
“有什麼人可以證明你在家裡嗎?”邢錚問道。
何小宴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她說道:“我爸爸和媽媽兩個人去我外婆家了,我外婆過生日我們每年都要去的,只是今年我要參加高考,所以就沒有請假。”
“也就是說,沒有人給你證明,你是在家裡的?”邢錚說道。
何小宴臉‘色’有些蒼白了,她馬上站起來說道:“我自己在自己的家裡,還要什麼人證明?你們到底想要問什麼?我”
何小宴忍不住就哭了。
得了,把人家小姑娘嚇哭了。
邢錚尷尬地看著旁邊的另外一個同事,而班主任連忙說了一些話來寬慰何小宴,好不容易才使得何小宴停止了哭泣。
邢錚說道:“何小宴同學,你不要害怕,我們也只是問一下而已。其實是這樣的,因為有人反映,你和馬曉鳴是男‘女’朋友關係,所以我們”
“我和馬曉鳴才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呢!”何小宴馬上說道,“是他一直在追我,還威脅我讓我做他的‘女’朋友,我如果不做他的‘女’朋友,他就讓人潑硫酸毀我的容我害怕他,才向他提了一個要求,如果他能夠在這次考試進入全市五十名,我就答應他的要求”
“因為我知道,他肯定不可能考得那麼高分的。他就是一個”何小宴本來想說是一個垮掉的官二代,可是想到眼前這兩個人應該也算是官,正所謂官官相護,她把說道一半的話嚥了回去。
這兩個人看到何小宴那麼‘激’動,相互看了一眼。邢錚說道:“那你知道他平時都和什麼人在一起嗎?”
“不知道,不過我們學校的和他在一起的人太多了。比如說高副校長的侄子高文武,你隨便去問,就能夠找出很多人來。”何小宴說道,她此刻還耿耿於懷,她怎麼可能是那種人渣的‘女’朋友呢。
“好,我們知道了。你也不要‘激’動。好好回去上課吧!”
那兩位刑警走了之後,班主任看向何小宴說道:“何小宴,你不要多想,老師知道你和那種人是沒有關係的,好好回去,安心上課。”
沒有幾天的時間裡。學校裡就有傳言傳開了。
說是馬曉鳴竟然在某個夜市裡和人生爭執,然後生了打架事件,結果是馬曉鳴被人捅了好幾刀,如今正在某一個醫院裡搶救,至於搶救不搶救得回來,那就難說了。而那次事件死了好幾個人。
聽到這樣的訊息,不少人歡呼了。這個禍害終於有報應了,起碼在高考之前,大家都可以不見到他了。大家可以清淨了。
何小宴最為高興了,終於不受那個禍害的糾纏了。
刑警隊裡。
邢錚非常的苦惱,因為他查到的所有的線索似乎都斷了,那個馬曉鳴和他的那些馬子們那日在一個夜市攤當眾鬥毆的事情,就像是突然間生的,根本沒有線索可以查。真的就像是當日目擊者反應的那樣,馬曉鳴的手下的其中一個人,突然間拿起一個凳子砸向馬曉鳴的頭?然後,其他人都掏出刀子,朝馬曉鳴的身上捅去,捅完了之後,他們再揮刀自殺!?
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這些人怎麼會在捅傷馬曉鳴之後而揮刀自殺的?他們如果要殺人的話,殺完人,直接逃走不就行了?為什麼要當眾揮刀自殺。
“隊長,我看八成是這個官二代做太多天怒人怨的事情,結果遇到了鬼了,被鬼報復了。”旁邊的一個隊員開玩笑地說道。
“別胡說,現在是唯物主義社會。世界上哪裡來的什麼鬼神。”邢錚馬上板著臉說道。
另外一個隊員說道:“我覺得,那個叫做何小宴的‘女’孩子,真的太幸運了。你想想啊,我們調查馬曉鳴住的地方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女’孩子的照片,一大堆的這個‘女’孩子的照片,那些照片都打了大紅‘色’的叉,而且還用刀子狠狠地劃破了所有的照片上的何小宴的臉,如果他不是出來這樣的問題。我看這個‘女’孩子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