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郝靚又將文嘉麗推了出來,她介紹道:“乾爹,這是我的另外一個朋友,文嘉麗。”
“叔叔好!”文嘉麗臉紅地說道,她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靦腆和不安,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她就是一個農村出來的,沒有見過大世面的孩子。
“坐,坐,坐”郝仁池當下就招呼著他們四個人坐下來。
當下主桌上的好幾個人站起來,要給他們四個人讓座,卻被郝靚阻止了,她說道:“不用了,你們坐在這裡好了。你們這桌都是老傢伙,都要談生意,我和我的朋友如果坐在這裡,多悶啊!我們就去那桌坐好了,那桌都是年輕人!而且還有好幾個空位!”
郝靚說話間指著右邊桌子,在那桌上坐著的卻是都是年輕人。
“哈哈,郝總,你的這個‘女’兒,可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有一位中年人忍不住笑著說道。
“好,你們幾個年輕人坐在一起聊聊也好,和我們這些老古董,卻是沒有什麼好聊的!”郝仁池也笑著說道。
當下郝靚就帶著林霖他們到了那邊桌子去坐。
坐下來之後,郝靚就一一為林霖他們三個人介紹這桌上的朋友。看得出來,她對著桌上的年輕人都很熟悉。
不過聽完她的介紹,除了林霖這樣記憶力超群的人,否則沒有人能一下記下來這八九個年輕的姓名和身份的。
尤其是像何小宴這樣的人,她其實是一個也記不住。而旁邊的文嘉麗看起來是安靜的在聽,可是林霖總能夠感覺到她的目光總是有意或者無意間朝著郝仁池飄去。她這樣的情況,只怕也記不住郝靚介紹的那些男男‘女’‘女’。
林霖心裡想到:“這個文嘉麗似乎對這個郝仁池特別留意,看起來她故意接近郝靚的目的,應該是衝著郝仁池去的。”
“不過,剛才看那個郝仁池的身邊,沒有什麼怨靈、惡鬼跟著,身上也沒有什麼黑氣,反而是在近距離喝酒碰杯的時候,能夠感覺到他的身上有佛光籠罩,如果這個傢伙不是修行幾世的善人,就是身上有佛家的寶物。”
酒席開吃了之後,也許是何小宴介紹了林霖是桂省的理科狀元,這席間的不少人紛紛向林霖敬酒。倒也不是他們有多大的敬佩林霖,而是他們心裡有些怨氣。能夠在這裡吃飯的,除了林霖他們三個是因為郝靚帶來的朋友,其他人都是富家子弟。
也不是說富家子弟笨,而是有些富家子弟確實不喜歡學習。因此他們也藉著敬酒的機會來找回場子,一心想要把林霖灌醉,想讓林霖醜態百出。
其中灌酒管得最兇的是挨著林霖坐的那個胖子,其實說他是胖子,他倒也不是很胖,只能夠說是微胖,而且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經常運動的,因為他的‘肉’看起來很結實,除了肚子有一圈‘肉’,其他倒也沒有什麼很胖。
林霖記得他叫張昊,是某位房地產開商的兒子。
“林霖,喝酒,喝酒”張昊又給林霖倒了一杯白酒,然後說道,“我學習成績不好,所以一見到你們這些學習成績好的學霸,我就特別的佩服!這杯你一定要乾了。”
林霖身邊的何小宴見到自己的男朋友,竟然被這個富家子灌酒,心裡不免擔心,她說道:“林霖已經喝了不少酒了,不能再喝了。”
酒對林霖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不過對方一個勁地勸自己喝,自己爽快的答應的話,這似乎有些太讓對方如願以償了。
他搖了搖手說道:“我的身體不好,這酒我不能再喝了?”
張昊低聲在林霖耳邊問道:“你不會是妻管嚴吧?你的‘女’朋友才說一句,你不能喝酒了,你就不敢喝了?”
是男人都愛面子,尤其是被人說成妻管嚴,這是很丟面子的。張昊原以為林霖會因為這句話,肯定會將酒喝了,來證明他林霖是一個男子漢,不怕‘女’朋友。可是誰知道,林霖只是笑了笑,然後搖頭說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妻管嚴的,可是她的話如果對的話,我還是要聽的。這酒我真的不能喝了,我的身體確實不好。”
又有幾個人要來敬林霖的酒,都被林霖推辭了。旁邊的何小宴見到有那麼多人要給自己的男朋友敬酒,她的心不免擔心。
這個時候,坐在何小宴身邊的郝靚也現何小宴的擔心,更是現這些富家子弟們的不良企圖,她開口說道:“你們不要再給林霖敬酒了,他的心臟不好,不能夠多的!這樣好了,你們要敬他酒的話,就拿來給我好了,我替他喝!”
聽到郝靚這麼說,一時間不少要給林霖敬酒的人,都止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