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畫像。”何小宴忍不住說道。
林霖笑著說道:“是啊,很悽美的畫像。”他也和何小宴一樣,看到這副畫的第一眼的時候,就無法挪開。
好在他認識畫中‘女’孩,否則他是無法挪開眼睛的。
這畫中的‘女’孩雖然樣子改變了不少,可是天真、爛漫,還有任‘性’的樣子,絲毫沒有變化。看到這幅畫第一眼,林霖就覺得眼熟,後來越看,就覺得這幅畫裡的人很像某個人。
“恩,你覺得她像誰?”林霖問何小宴說道。
何小宴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她看向林霖問道:“像誰?”
“像不像小謝?”林霖問道,“你見過的。”
“恩,是有些像呢!”何小宴是見過小謝幾次的,她不由點頭說道,“有七分像她不過,也不是她就是神態像。對了,小謝呢?我好久沒有見過她了?她不是跟著你的嗎?她現在哪裡了?”
“她遇到了一些麻煩,被困住了某個地方。不過,沒關係的,我想我一定可以將她救出來的。”林霖看到這個酷似小謝的‘女’孩的畫像,又聽何小宴問及小謝,他心情不免黯然了,他真的很想救小謝出來,可是“九陽塔”不是他可以開啟的。
他唯一能夠等的,就是上清派的人,等他們到來,將“九陽塔”開啟。
“林霖,你不是說,有一個關於這個山莊的悽美的愛情故事嗎?”何小宴看到林霖神‘色’黯然,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種酸酸的感覺,可是她還是故作大方地問道。
林霖指著畫中‘女’子畫像旁邊的詩句說道:“你看,這詩句”
“羅衫新作,‘花’飛溼了幾許煙雨,多情還笑,無情卻去。一曲離殤為君舞,只恨不縫少年時。
盤上鬢絲,眉開放下多少往事,與何人約,不負不欺!一杯苦酒在心中,細數三生煩惱絲。”
何小宴忍不住唸了起來。
這幾句乍看之下是詩,卻又不像是詩,可是能夠從這幾句是詩又不是詩的句子裡,讀出了濃濃的哀傷和不捨的分別的意思。
突然間何小宴的腦子裡竟然會有一個故事徐徐展開,就像是一場電影在何小宴的腦子裡放映一樣。
電影中的‘女’主角是一位富家千金,父母寵愛,天生麗質,從小就沒有憂愁。十六歲那一年,遇到了男主角。男主角是一位睿智善良,喜歡打抱不平的少年郎,喜歡讀書,有功名在身。在趕考的途中,和‘女’主角相遇了。
兩個人同在風雨亭躲雨,雙方的一次相遇,都給對方留下了好的印象。‘女’主的父母遭受歹人的陷害,多虧了男主的睿智,為‘女’主打抱不平,最終‘女’主的父母得救,而歹人也被正法。
在相處的過程當中,‘女’主喜歡上了男主,而男主家中有妻,‘女’主的父母是不會允許‘女’主為妾的因此兩人被迫分離了。在分離的時候,‘女’主在山莊的‘花’園裡,為男主跳起了一場舞蹈。
因為明天過後,‘女’主就要穿上嫁衣嫁給別人,而男主則要回家鄉去和妻子團聚。
林霖看到何小宴的眼角的淚水,他忍不住推了推何小宴說道:“你醒醒,你醒醒”但凡是念了這幾句詩不是詩的句子,這句子裡所蘊含的神念之力,都會以電影的畫面在讀這幾句詩的人的腦子裡將這個故事呈現一遍。
何小宴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她靠在了林霖的肩膀上說道:“林霖,這個故事裡的男‘女’主角好可憐啊。”
林霖苦笑地說道:“沒辦法,古代的婚姻都是包辦婚姻。”
“不,我可以感受得到,男主角很愛他的妻子,可是他又愛著‘女’主角。”何小宴說道,“只是他和他妻子是從小青梅竹馬的而他和‘女’主角又是那種一見鍾情這兩種愛,太讓人唏噓了。”
林霖愕然,好一會兒說道:“你不會想讓男主娶兩個妻子吧?”
何小宴說道:“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萬一這個男主是我,你還有這樣的想法嗎?”突然間林霖看向何小宴問道。
何小宴馬上舉起手就捶林霖的肩膀說道:“你?臭美吧!你這個樣子,能有別的‘女’孩子喜歡你?我看才怪呢!”
“”林霖一陣無語,心裡忍不住想到,“有,還不少”
當然,他這話可是沒有告訴何小宴的。
林霖溫柔地看向何小宴說道:“小宴,這個故事都是過去的了。好了,不要再糾結了。恩,餓了吧!”他抬頭看向旁邊的僕役和丫環們說道:“來人啊,快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