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嘉麗搖頭說道:“廠子裡有消防裝置的,只不過可能沒有什麼火災,所以平日裡沒有怎麼用過期了,或者是當時的火太大了其實死那麼多人的原因,就是兩個逃生通道的‘門’都被兩條大鐵鏈鎖住了。”
“砸‘門’關上了人還怎麼逃生。”
林霖聽到這裡,忍不住說道:“怎麼將逃生通道給鎖住的?你爸爸也太那個了”
“不是我父親鎖的,我父親不會鎖逃生通道的!”文嘉麗說道,“是有人鎖的,是有人!我見過當年在我父親廠裡做工的一些工人,他們都說,這兩個逃生‘門’平日裡是不會鎖的,可是那天卻一反常態地鎖了他們都懷疑是有人故意這樣子做的。”
說著的時候,文嘉麗十分的‘激’動,她不容許有人汙衊她去世的父親。
林霖連忙說道:“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我相信你,相信你,你父親不會鎖逃生通道的你不要‘激’動。”
這下文嘉麗的情緒才安定下來。
“可是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郝仁池搞的鬼?”林霖問道。
文嘉麗又‘激’動了,她說道:“我當然有證據,雖然我從我外婆,還有我舅舅他們的嘴裡知道我爸爸的廠裡出事,肯定和郝仁池脫不了關係,可是因為沒有證據,他們什麼也做不了,我也不敢斷言是他做的。因為在電視上,他總是以慈善家,以好人的身份出現。”
“你不要‘激’動告訴我,證據是什麼?”林霖問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見過我父親廠裡做工的一些工人,在那些工人的嘴裡,我聽他們說,他們當中曾經有人聞到過汽油味這是典型的人為縱火的痕跡。當年那個案子結了,也是人為縱火,還抓了兩個縱火犯。”
“是兩個曾經到我父親廠裡偷東西的小偷,說是因為被我父親的廠裡的工人抓住,心存怨恨,所以才縱火報復的。”
“那兩個小偷後來被判了死刑。可是那兩個小偷,在被抓到判刑,一直喊冤,至死都不肯承認是他們的縱火的。”
林霖說道:“害死了那麼多人,他們害怕被判死刑,自然不肯承認,不過現在警察辦案都是重證據,輕口供的。這件事情,你也不能認為是郝仁池做的。”
文嘉麗說道:“我見過那兩個偷當中一個的妻子和孩子。”
“恩?”林霖說道,“你見過他們?”
“是的,因為他們至今還在為這件案子上V訪就算人已經被執行死刑了,他們還是沒有放棄。我去找他們,他們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從他們的嘴裡得知了一個資訊,在出事的前一個星期,那個叫做郝仁池的,曾經出錢請過這兩個偷兒吃飯,就是想要收買這兩個偷,想讓他們縱火。不過,他們兩個人沒有膽量做。”
“啊,那這兩個偷兒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法官嗎?”林霖呆了一下,然後問道。
“告訴了,可是法官不相信,說這兩個人胡‘亂’攀誣。”文嘉麗搖頭說道,“這就是為什麼我那麼肯定是郝仁池做的原因了。”
文嘉麗的故事說到這裡,林霖也沉默了。
好一會兒,林霖問道:“你計劃報仇,計劃了多久了?”
“兩年零三個月。”文嘉麗說道,“為了報仇,我提出了改姓換名,我現在的父親是我的舅舅。他不知道我要報仇的事情,他是一個無兒無‘女’的人,聽到我答應過繼給他做‘女’兒,他當時高興壞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郝靚的?”林霖又問道。
“林霖,有些事情,你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可以嗎?”文嘉麗看向林霖說道,“我不會說的。”
林霖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他說道:“這個報仇計劃,你自己是想不到,就算是想到了,就憑你也實施不了,有人幫你的吧!”
“不是,是我自己想到的。”文嘉麗馬上否認道。
不過看她的表情,林霖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他好一會兒說道:“你否認我也知道肯定有人幫你。但願你不要被人當成棋子。”
“和你說了那麼多,估計我要錯過好戲了。”文嘉麗說完就要起身,回到郝仁池住的客房,卻被林霖拉住了她的手。
“你幹什麼?你難道要報警抓我嗎?”文嘉麗看向林霖問道。
“你不用去了。”林霖說道,“你的手提袋裡,裝的是錄影機吧!”
“你”文嘉麗突然間現好像這個林霖知道自己要做的全部的事情,她驚愕地說道,“你都知道什麼?”
“下‘迷’v‘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