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極有好處的。”

林霖皺眉頭說道：“東海龍宮麼？只怕憑我一個不入流的山神也進不了東海龍宮。何況這火‘精’是東海的重寶，看管必然嚴密，就算我能夠進去，只怕也近不得火‘精’！多謝白夫人的好意了。”

白夫人笑著說道：“神君，你是害怕我誑你吧！神君大不必害怕，我沒有任何歹意的。我的孩兒即將出世，到那個時候我就會油盡燈枯，而神君又是金龍囑託的人，正是替我照顧孩兒的最佳人選。我又豈會誆騙神君呢？”

林霖聽到這話，吃驚地看向白夫人說道：“白夫人，你沒有說笑吧？你是說你打算讓我替你照顧你的孩兒？這是為何？你孩兒出世，為何你會油盡燈枯？”

雖然林霖在山神印和鳳凰的殘魂的記憶當中知道，跨越種族的愛情，都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也知道，跨種族的孕育，對母體的傷害是極大的，可是卻也只是點到即止，沒有詳加說明。

白夫人嘆了一口氣說道：“神君，應當知道，跨越種族的相愛，是得不到上天祝福的。尤其還有孕育愛的成果，那更是逆天而行對母體的傷害是極大的，輕者道行倒退，重者毀道行。”

白夫人說完這話，眼睛溼潤了。

“我夫君是龍族，而我是蛇族，龍族和蛇族千萬年前也許是一家，可是卻千萬年之後，卻也是兩個不同的種族了。我們的相愛是跨越種族的愛。可是我不後悔。千年前，我不過是一條剛剛修行了千年的白蛇，就要經歷天劫，蛻下蛇皮，化身為人，可是這樣的蛻變豈是那麼容易的？”

“當時我的修行明顯不足，而天劫已經到來了。神君應當經歷過天劫吧？那種恐怖的天劫，又豈是我這一條道行低微，又毫無準備的小白蛇可以承受的？”

“好在我遇到了金龍，是他替我當下了最後一擊天雷。”

“我才得以幻化‘成’人形。”

白蛇的話說道這裡，眼眶是一片朦朧了，可是她的嘴角還是帶著無限的溫柔的笑容。她喃喃地說道：“我感‘激’他的相救，千年的修行讓我嚐盡了孤獨。我為了感謝他，執意要成為他的妖僕。”

“他卻不同意，也不肯和我訂下契約，我卻就這樣纏著他。”

“久而久之我和他相愛了，準確地說，是我愛上了他。”

“呵呵，好笑吧！一條白蛇不顧一切地愛上了一條紫金龍。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也知道自己的修行不夠，是不可能和他成為仙侶，可是我還是不顧一切地愛上了他。”

“直到今天，我仍然沒有絲毫後悔。”

聽到白蛇這話，林霖黯然，他說道：“他接受你了嗎？”

“他開始是不肯接受我的。可是久而久之他就預設了我對他的愛了。他的修行很進展很快，可是就在他的由地仙升為天仙的時候，降下來的天雷卻有八道。”

“八道？只有八道天雷？”林霖聽到這話忍不住說道，“不是要有九道天雷的嗎？難道他的天劫不是雷劫嗎？”

“不是雷劫，而是情劫。”白蛇說道，“他曾經說過，他有一種感覺，他感覺他的昇仙不會是那麼容易的，可能會是情劫。”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看著我說道‘小蓮，我的天劫竟然是情劫，你愛上我，你會害怕嗎？’當時我搖頭。我告訴他，我不會害怕，也不會後悔，永遠都不都不會。”

“我們相愛了就在我們最相愛的時候，我們以夫妻的身份在凡間住下，日落而息，日出而作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們遇到了一對相愛的夫妻因為生活所迫，丈夫不得不將妻子買入青樓為歌姬，他為此狂笑了整整一天，看破了情字，唸叨著‘原來情字也敵不過命數，哈哈’最後撇下了我，頭也不回地飛昇入仙界了。”

林霖聽完白蛇所訴，心裡不免黯然，實際上他確實覺得“情”字，確實是時間最難看破的東西。他也不想去看破這個“情”字。

他說道：“他走了，你怨恨他嗎？”

白蛇搖頭說道：“不怨恨。我說過了，我不後悔愛過他。他離開了，我當時已經有身孕了，我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對肚中的孩兒說‘我會好好地愛你，我會將你生下來。’”

林霖看到白蛇如此說，心中說不感動是假的。‘女’人痴情是真的，可是有些‘女’人因為一個“情”字，心裡極度歪曲了。就像巫‘女’的愛情，那是恐怖的，像小倩的愛情是任‘性’妄為的，像白蛇這樣一位默默的痴情的‘女’‘性’，這樣不求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