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未來的未來我的愛情,我的事業,是什麼樣子?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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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我是不是很不成熟?”一片恐慌之中,我給那個帶給我最多安全感的女人發了資訊。
十分鐘後沈曼沒有回資訊,而是直接給我打了電話。
“怎麼了,一西,你的情緒好像很不好呀?”沈曼的語氣很關切。
“我只是感覺突然丟掉了生活的支點~~~”我笑了笑又繼續說道:“沒事兒,我想這只是階段性的。”
沈曼輕聲笑了笑,道:“別想太多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是從青澀到成熟的,或許以前的你不夠成熟,但是你現在願意反思自己,不也是一種成熟了的表現嗎?”
“嗯。。。。。”
我們間歇性的陷入了沉默,終於我又問沈曼:“師姐,你三月份後要和王子訂婚了嗎?”
電話那頭的沈曼沉默了許久才說道:“是關穎告訴你的嗎?”
“是啊,我現在在上海,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吃了飯。”
沈曼沒有再說話,算是預設,我們又一次陷入沉默之中。
“別負了王子,他苦追了你五年,我要是一個女人,我都感動了~~!”
“呵呵,你覺得師姐是一個會玩弄感情的女人嗎?”
“不是,師姐是個好女人,最好的女人。”
“噗~~張一西,你這個大混蛋,敢給我發好人卡?”沈曼先是“噗”一聲笑了出來,又故作憤怒說道。
我無言以對。。。。。。。
“好了,別想太多了,早點休息吧,希望我們訂婚的那天,我能看到你送到現場的祝福。”沈曼又很認真的對我說道。
“嗯,我一定將祝福送到現場。”我信誓旦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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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和沈曼的通話,我突然渴望變得成熟,這種成熟是由表及裡,而不僅僅是一個“逆襲”的口號,男人總是在一段段的掙扎和痛苦中,尋找著適合自己的成長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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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海逗留了三天,這三天我很忙碌,一直在尋找金質貨源,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找到幾家極具價效比的批發商,溝通以後,他們對我們的店也很關注,表示如果以後出貨量夠大的話,會逐步放寬批發價格,甚至是尋求深度合作,這很好,也更加堅定了我要規模化,多元化經營的決心。
在上海我終究未能尋到莫寒離開的答案,關穎不肯告訴我,只是說是為了我好,或許她真的是這麼認為的,也或許她是對的,但並不能阻止我要找到莫寒的決心,我決定下一站去杭州,那裡同樣是貨源集中地,另外我很傻的認為,杭州西湖上的那座斷橋上,我會邂逅莫寒,聽說神話故事裡,男女主角就是在那裡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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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的幾天持續陰雨綿綿,我每天打著那把舊雨傘來到斷橋處,只是我不是許仙,莫寒也不是白娘子,現實不等同於神話,我們終究未能見面,伊人不在,河對岸的柳樹卻已經抽出了柳絮。
不斷洩落的雨水中,我感覺到自己的幼稚,這樣大海撈針式的尋找,怎麼可能會找到莫寒,我們並不是在拍電視劇或者寫,那可憐的緣分早就隨著幾次偶然的邂逅用完了,沮喪和失落中,我漸漸覺得,我此生可能都已經無緣和莫寒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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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暗了下去,霧氣混著雨水籠罩了整個河面,空氣中卻有暖和的氣息,春天真的來了。。。。。。。。。。
朦朦朧朧中我病急亂投醫似的想到了揚州的那個“跑車女”,她實在是太像莫寒了。
思維擴散中,一個讓我自己都感到震驚的想法突然萌芽,我要去揚州,我相信只要我去了揚州,就一定能找到那個跑車女,因為她的車子實在是太顯眼了~
可是,即便我去了那又如何呢?她終究不是莫寒,猶豫中我又親手熄滅了還未燎原的希望。
“我要去,即便她不是莫寒我也要去。。。。。。。。”我沒有任何徵兆的就下定了這個決心,潛意識裡我總覺得這是我找到莫寒唯一的線索,如果我不去,我只能無休止的被動等待,我受夠了這種沒有支點的等待。
為了讓自己心安理得,我又給自己找了許多借口,比如揚州有幾個同型別的店鋪,我可以去參考學習。。。。。。。。當這些藉口疊加在一起,去揚州便成了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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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