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出一個商場的安保對我說道。
我頓時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見過壞事兒的,沒見過這麼壞事兒的,我不爽的說道:“知道了。”
莫寒也趁這個空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又將衣服披在了我身上,好似殷殷的妻子為出征前的男人披上衣服一般,這個舉動讓安保頗感不好意思,知道壞了我的事兒,對我抱歉的笑了笑,拿著對講機離開了。
“走,回家過年。”我器宇軒昂的說道,趁勢拉住了莫寒的手。
莫寒並沒有掙扎,隨著我的腳步向前走著,這是我們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牽手,不管是處於朋友的身份,兄妹的身份,還是其他身份完全不重要,至少這個除夕夜因為彼此的存在,我們沒有讓孤獨和寂寞凝固。
。。。。。。。。
回到家,莫寒給我打下手,我做起了年夜飯,我的廚藝不錯,如果哪天也能買上車,就可以定義為“經濟適用男”,不過“經濟適用男”顯然不是我的目標,我有自己的抱負,如果一個男人在成為大款的同時,還能無微不至的關愛著自己的女人,這便叫完美,顯然我願意為莫寒成為這樣的男人,儘管這有點一廂情願,但我不在意,我天生樂觀,我明白很多事情與其急切不如淡定。
一個小時候後,我與莫寒攜手做了一桌有模有樣的年夜飯,帶著輕鬆的心情,我們在彼此對面坐了下來。
窗外的爆竹聲越來越密集,各種各樣代表年味的聲音紛至沓來,我目空一切,倒上滿滿一杯啤酒,自顧自一仰頭喝完,我心中有一種情緒,需要喝酒來宣洩。
莫寒並沒有隨我喝完,她淺淺的喝了一口,和我相比此時的她很淡然。
看著她淡然的樣子,我又開始製造無聊,我對她說道:“莫寒,我幫你起個外號吧。”
“什麼外號?”
我想了想,道:“看你整天冷冰冰的,又長的那麼好看,我叫你冰淇淋好不好?”
“冰淇淋。”莫寒皺著眉跟著我念了一遍。
“嗯,就叫你冰淇淋。”
“隨便你咯。。。。。。。。”莫寒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我以為她會抵抗一下,卻不想這麼隨便就接受了,簡直是毀滅了我的無聊,我不死心繼續說道:“那你也幫我起個外號吧。”
“我不會起外號。”
“那我幫你想一個。”
莫寒笑了笑,道:“好吧。”
我想了想,道:“你跟我念。。。。。。xiang相。”
“xiang相。”莫寒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