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段時間” “也好,你想清楚再回來。” 掛了。 哀莫大於心死,我再也悲傷不起來了。 到N市只需一個多一點的小時,可是術後的不適忽然來臨,也許是出了醫院便輾轉奔波,我真的以為這種手術對身體沒有一點影響。小腹和腰一陣陣痠痛來襲,讓我冷汗直冒,也是那段時候我的體質差極了,體重也達到空前最低值86斤。我166身高。 從前合體的長開衫像大袍一樣掛在身上,頭髮胡亂的紮了個半高不低的馬尾,我必定已經是一個面色蒼白,不修邊幅的女人。到了N市我坐在機場的大廳,給何平發了簡訊:我到了。 電話很快打過來,那邊傳來的嘈雜聲,這個時間應該是在吃晚飯。 “在哪?” “機場” “等著” 沒有多餘的話,沒有驚喜,也沒有好奇。 “離了”。他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