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逃犯在逃竄的時候,殺害了一名看守監獄的武警戰士,而且之前還槍殺了一名鐵路民警,傷了兩名旅客,可謂早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詹姆森幾人是外國人,三名逃犯意外抓了五名外國人做人質,心中大定之下,退守上面的帳篷,估計要提條件和要求,那也是在吃飽喝足之後,目前距離事發時間不過二十分鐘左右,上面的情況應該還沒定下來,估計三名逃犯還在內部商議將要提出的條件。
“目前縣裡已經向市局和省廳彙報了這個情況,並且申請了支援,但是浯河縣距離常洋市也有數十公里的距離,等市局的特警和武警趕來,估計還得要半個多小時,這段時間至關重要,我們只能原地待命,儘量不激怒那三名逃犯。”楊華把目前的情況又跟楊傑說了一下後,天色已經快完全黑下來了。
立秋過後,不到六點半,天色就已經黑下來了,到了七點鐘左右,天色基本完全變黑了,如果沒有月色的話,處在郊區的山上,可謂伸手不見五指,十分的黑暗。而今天,正是這樣的黑夜,黑的讓人害怕。
“詹姆森他們不是有十幾名工程師嗎?怎麼這邊才只有八人?三名逃犯沒有開啟帳篷中的燈,估計是擔心被我們發現他們的佈置和位置,這三個人都是老手啊!”楊傑知道詹姆森帶來浯河縣的工程師和管理團隊有不少人,上次來這邊,就見了十幾名工程師。
“其中一些去了洪山鄉的採石區,這裡只留了詹姆森等八人,我們早就勸說他們去縣城居住了,但是他們說在這邊住習慣了,而且也更親近什麼大自然,不願意搬到縣城去,不然的話,也不會出今天這檔子事!
那三人有兩個是退伍兵,好像還上過老山前線,因為重傷害被抓了進去判了十年,關了才三年,就逃了出來,這些人行事果決,心狠手辣,心理素質很好,槍法也準,很不好對付。”陳應龍有些鬱悶,他跟楊華都是剛上位不久,眼下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楊傑聞言這才瞭然,原來有兩人上過老山前線,難怪他們這麼有恃無恐的在山上休整了,僅憑這份氣定神閒的心理素質,就不是一般的逃犯可比,而且他們已經背了人命,殺人已經不眨眼了,是極度危險的人物。
“有沒有安排人上去跟他們談談?佈置狙擊手了嗎?”楊傑連番的發問,並沒有引起眾人的不滿,鄧先成聞言隨口答道:“剛才我上去問了,他們沒有回答,只是讓我們退下山,縣局條件有限,沒有狙擊手,我們現在只能等市局的支援。”
“這樣不行,山上沒有一個我們的人,他們很容易趁黑逃跑,況且帳篷裡面一點光都沒有,如果他們殺了詹姆森等人,趁黑往山後一跑,我們在山下等著,豈不是要壞事了?
實在不行,給我一把槍,一把匕首,我摸上去看看情況,如果不對勁就給你們打招呼。”楊傑能開啟偵探輔助系統,加上本來就膽大心細,倒是不怕上面的三名逃犯。
楊華聞言正想拒絕,誰知道申三全卻點頭說道:“好!五四手槍用的習慣嗎?這槍拿去,匕首的話到前面戰士拿取一把就行了,你自己小心,不對勁的話保住自己要緊!”
楊傑見申三全把自己的配槍給了自己,當即點了點頭,示意明白後,也不多說,上前從一名武警戰士那,要來一把匕首後,摸黑如黑貓一般,迅速上了山,片刻間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申部長,太危險了,楊傑不是警察,更不是武警,怎麼能讓他一個人上山呢?”楊華見申三全竟然把自己的配槍給楊傑,臉色陡然一黑,很是不滿的說道。
“沒事,老楊,楊傑可是楊營長的兒子,他的身手好著呢!我一個戰友在衛戍部隊,在軍營親自見過楊傑的槍法,好的不得了,格鬥水平也高,出不了事情!”申三全之所以敢把槍給楊傑,是因為他從他戰友那,聽說了楊傑跟楊靖和楊宇比試的事情。
說起來也湊巧,衛戍軍營靶場上的一名少校軍官,正巧是申三全新兵連時的戰友。
那個軍官見識過楊傑的槍法後,又得知了楊傑跟楊靖和楊宇格鬥比武的事情,八卦的他得悉楊傑是浯河縣人,這才好奇的打電話詢問在浯河縣人武部做部長的戰友,瞭解了楊傑的事情,並跟申三全說了楊傑在衛戍軍營的出色表現。
“唉!如果楊傑出了事情,這讓我該如何向老書記和楊廠長交代!”楊華聞言一陣無語,可是現在楊傑都已經上山了,再多說也無益了,只能祈禱楊傑不出事情。(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七章 蛋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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