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洛爾眼中閃過一絲冷厲;“哼;怕是人家連想讓我當情人的想法都沒有吧?”
溫暖和太白這次徹底茫然了;那是要幹啥內?齊齊將目光投向裝傻的檸檬草;痛快點行不;這麼玩猜猜遊戲;很浪費時間滴說;有木有?
檸檬草低頭在手上絞著桌布;終於再纏不上的時候;驀地揚起頭;“是;我就是不想讓他幸福;憑什麼分開了只有我一個人不幸?既然痛苦就要大家一起痛苦”說著憤憤然起身;冷厲的瞪著皮洛爾;咬牙切齒的說:“你放心;我會讓你的悠悠永遠誤會下去;直到徹底離開你;還有;牧笛悠悠只是個開始;只要我不幸福;你就別想幸福”扔下這一句;便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心卻像被鈍器挫傷;何止一個疼字了得?
剩下的三人四顧茫然;完全不能從震撼中跳脫出來了;所以;誰都沒看見她轉身出去時;眼角灑出的淚珠子。
半晌;最先回過神的溫暖試探:“你以前把人家拋棄了?”擺明了因愛成恨哇。
皮洛爾撇撇嘴;“她為了自己的前程選擇了出國而跟我分手;一年後傳來婚訊;再後來只是零零散散聽說她過得不幸福。”他頓了頓;聲音裡裝著明顯的沉重;“三個月前回國從朋友那找到我的訊息;我說我已經有了女朋友;準備今年結婚;本來還好好的;她直說要過來喝喜酒;後來不知道又被什麼刺激了;找了好幾次我女朋友;還找出許多以前的親密照。”
溫暖和太白麵面相覷;女人心海底針;這個時候除了表示同情之外;兩人也不知道說什麼。
“她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或者純粹的心理問題;你帶她去看看醫生呢?”溫暖做著最合理的推測。
“靠;她要瘋也該她男人料理後事吧?我現在可是受害者我都想好了;再不行我就報警。”頓了頓;皮洛爾又說:“當年確實說過不管怎樣都會等她回來的話;可是聽說她結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所謂的守候還有什麼意義;再說那時候遇見了悠悠;生活漸漸有了光亮。她可能就是在怪我愛上了別人吧。”
溫暖抿唇;“我想你和悠悠把這件事說清楚;她應該能原諒你的。”
皮洛爾又嘆;“她去找悠悠說懷了我的孩子其實;我不怪悠悠誤會;很多事;偏偏就那麼巧”
溫暖和太白先一步從小酒館出來;前者驀地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你說;我是不是也誤會小水了?陽光是他好朋友的徒弟;想來是因為這層關係不好把話說得太絕吧?”不過;她自己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才難過的麼?其實是更在乎小水每一次看她的眼神了吧;那種不信任和懷疑;針一般能直刺到心裡。
太白不置可否;心中卻是早將她為他找的藉口反駁得全無道理了;都到了會破壞兩人感情的地步;朋友的情面就那麼重要麼?男人都有吃著碗裡佔著盆裡的毛病;不管明顯或者不明顯;總會時不時暴露出一點這種意願;就算是自己不也會偶爾瞄一眼街上性感的女郎麼?
兩人往城外走;準備去火焰山;竟然在城門口撞見了正在樹下坐著發呆的牧笛悠悠。也許是做了面容下調;文靜的五官只能算個路人甲;此時眉心曲節;擺明了也很糾結。
溫暖和太白對視一眼;還是決定過去打個招呼。
牧笛悠悠一聽是皮洛爾的朋友;眼中光亮一閃而過;抿抿唇;“你們是來當說客的?”
溫暖搖頭;“只是想告訴你他愛你這個事實;畢竟是你們自己經營的感情;何去何從還要看你自己的意思。”
牧笛悠悠點點頭;“其實我也知道他對檸檬草已經沒有感情了;只是有時候會忍不住想他們是真的沒有感情了?是不是還有什麼是不確定的。”說著忽然停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多了。”
溫暖微笑;遞出一隻手;“我要去火焰山做覺醒任務;要不要一起?”
牧笛悠悠微微怔忡;“我才57級;幫不上什麼忙。”
“嗨;你只要別擔心自己的安危不敢跟著就行了。”說著不懷好意的指了指太白;“這個傢伙可是到處被人追殺的主兒。”
太白不客氣的一拳敲到她頭上;不解釋。
牧笛悠悠忍俊不禁;應著起身;忽然問了句;“你們是情侶?”問完看見溫暖胸前的徽章;才知自己失言。
溫暖無所謂的笑笑;拉著她坐上熊寶寶;“他說他看不上我;所以我很安全。”太白跟著連連點頭。
牧笛悠悠是個聖職者;雖然相對溫暖和太白的水平;有點可有可無;怎麼說都能分擔一點溫暖的負擔。
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