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夜之妖狐實力不明;毫無緣由的發動幫會戰爭;完全是不負責任且沒腦子的做法。
為此;九殺被直接對號扔進去鳥;一度被強行剝奪了發言權;最後由左木和歪門邪道商定;以毒攻毒;陰人神馬滴;可不是隻有紅羅裙一個人幹得出。
玩遊戲嘛;遊山玩水;打怪升級;好吃好喝;廣交天下英雄好漢;然後就是PK、陰人加團戰。那啥;法治社會;在遊戲裡滅了不順眼之混蛋;不用蹲局子也不用賠錢;多好?
溫暖全部心思都放在各種甜點上;小不點則兩眼亮晶晶的時不時就要提供一條作戰方案;躍躍欲試的樣子絕對跟九殺有的拼。
最最沉默的要數陽光了;坐在溫暖和小水中間;心心念唸的想和小水咬咬耳朵;見他正和左木研究各種計劃;只得一次又一次的欲言又止。
吃著開心果的紫雨忽然笑了;“那誰;小水的徒弟你要是覺得在這坐著沒意思;就到樓下去轉轉吧;別好像受氣小媳婦似的。”
陽光聽見的雖然是系統翻譯後的英文;但是東西方文化到底不同;她瞪著大眼睛愣了半晌;無措的問道:“什麼叫受氣小媳婦?”
小不點答得更直接;“你去照照鏡子不就知道了;就你那樣的。”
“啊?”陽光雖然聽不太明白;但是看眾人意味不明的笑容也猜到她們是在拿自己取樂;臉上瞬間燥熱難耐;鮮紅欲滴;嘟囔道:“我還沒結婚呢。”
小不點就是個鐵齒銅牙;聽罷兩眼一翻;“我們都看出來了;宣佈個什麼勁啊。”
在場的都是熟到了最裡層的朋友;就算溫暖半句話不說;還強撐著給小水留足了面子;她的不自然不開心小別扭大家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丫頭本來就不是會將情緒掩飾的太好的那種人;所以小不點和紫雨自然怎麼看陽光怎麼不順眼。但現在到底不好鬧騰的太僵;雷恩給老婆拿了塊核桃酥;衝她眯了眯眼。小不點這才扁扁嘴老實坐回凳子上;要不是左木還在開會;她都要拽著溫暖走了;省了看著心煩。嗯;她都替她心煩。
小水瞥一眼沒事人一樣在一邊跟榛子戰鬥的溫暖;眉頭一緊;衝旁邊的陽光笑道:“她們跟你鬧著玩呢;不用太在意;你要是覺得悶就下去走走吧;你不是第一次來刺城麼?”抬眼瞄瞄溫暖;“老婆;你沒事帶陽光下去走走吧。”
專心致志剝榛子殼的溫暖聞言茫然的眨眨眼;一副“你沒見我在忙著”的表情回看小水;抿唇不語;不想當著朋友的面讓他難堪。那是你徒弟不是我徒弟好吧?不管她是不是想勾引你;反正是不想勾引我;人家想獨處的人也是你不是我的好吧?
九殺本來就看不過去;在他眼裡可是完全看著小水會讓溫暖幸福才撒了手;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左木先急了;“我說明晝;幽夜不在這聽著;她那份任務你去做?”繼而一拍桌子;假裝訓斥道:“幽夜;你好好聽著;有那麼愛吃嗎?”
溫暖眯了眯眼;“會長大人;我是吃貨。”
左木一雙牛眼使勁瞪了瞪;又言歸正傳。別說是他看著兩個人歷經艱難險阻走到一起的;就說陽光也不是妖精的人;他是說什麼也不想幫小水的。
小水又瞅溫暖;見她又悶頭吃零食;有些惱的站起來;看向左木;“要我做什麼等會發個郵件就行了;我先帶陽光去做任務了。”抬眼衝九殺說了句抱歉;拉著陽光走了。
自始至終溫暖都沒抬頭;沒說一句話;只是眼角餘光不小心睥到了他們握在一起的手;心跳似乎漏了一拍;有點疼。
後來左木塞了多少事情給她;她都沒聽進去;只是聽見服務生敲門說慶功宴準備就緒的時候很開心的拉著小不點和紫雨下樓去了。雅間的空間很小;大家都用關切的眼神時不時看她一眼;這讓溫暖覺得很不舒服;她不是怨婦;她老公只不過要帶個有幾分姿色的女徒弟;需要表現出小肚雞腸的樣子麼?
她唯一痛的是小水的眼神;是不是婚後的男人都會用那種怨念責備的眼神看糟糠之妻;不管妻子有沒有錯;在他們眼裡是不是都是一樣的無理取鬧了?
溫暖被安排的那一桌基本上都是妖精的女玩家;博德之門的女玩家本來就不多;旁邊一桌就坐滿了。因為沒什麼交集;眼神交錯的時候不過點頭笑笑;除了紫雨有兩三個認識的人;別人基本上連招呼都省了。
慶功宴很熱鬧;歡聲笑語;觥籌交錯;大家都擺出了不醉不歸的勁頭;也是;年關剛過;大家還是比較適應這種場合的;很容易投入;然後莫名其妙的很High。比如現在的溫暖;傻呵呵的一直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