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與體諒的。
為了感謝鍾擎的寬宏大量,卿卿笑臉迎人:“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可惜,鍾擎不這麼想,他似乎打算一馬心思糾纏到底了。
“你還會當我是朋友嗎?”
“什麼?”卿卿掏掏耳朵。
這個動作,純屬是因為耳屎自覺反感這句話的騷擾,進而鼓譟不平,引起瘙癢感,絕對不是有意侮辱。
“你,還會當我是朋友嗎?”鍾擎好脾氣的繼續倒帶重放。
放下手,卿卿沒奈了,啞然了,理性的將這句話作了分析。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你還會當我是朋友嗎”,基本上,只能說明他們現在連朋友都不是,並且再無成為朋友的可能性,更可以大膽的理解為他是在暗示:“走到了這一步,難道都是我的錯嗎”,只要女人回答“不能”、“很難”,或者保持緘默,那麼兩人再不能做回朋友的一切過錯,全歸女人承擔。
所以,這句話是個陷阱,還是個用個人溫情與大眾同情包裹的糖衣炮彈。
綜上所述,結論是:他還是有病。
卿卿翻了個白眼,指出問題所在:“鍾擎。你是一名演員,所以選錯臺詞,演錯角色可是大忌。”
鍾擎蹙眉不語,表示不解。
攤攤手,卿卿繼續道:“按照正常邏輯的範疇,如果你是整件事裡的受害者,你應該問‘我還可以把你當作朋友嗎’,並且語氣該是自我懷疑中飽含著痛惜的;如果你跟我是互相傷害,你應該問‘咱們還可能是朋友嗎’,並且語氣該是半信半疑中飽含著不敢確定的;可你卻問我‘你還會當我是朋友嗎’,這隻適合準備悔過自新的負心漢,語氣就像你剛才那樣,自嘲中飽含著絕望。可惜,你不是負心漢,我也不是你以為的受害者,所以這句話並不適用既然事情都說完了,也該點到即止了。”
理性的闡述完畢,卿卿咧開嘴角三十度,總結道:“一個人若什麼都不想了,也就什麼都能放下了。”
換句話說,她可能是在說自己毫不介意了,也可能是在說沒拿他當回事。
鍾擎大概沒聽出來,竟然笑了,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