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神情統統沒有,他很是淡淡的說:“要是不嫌棄,都進來坐吧。”
就算不顧及侯勇,也要想著他一把年紀,雖然他是有些是非不分,胡攪蠻纏,但都可以原諒,所以柳猛笑了一下,跟了進來。
還好,堂屋裡面收拾得不錯,溜光的水泥地面,太師椅,一色土漆傢俱。
侯勇轉視四周:“師伯,怎麼還不搬?”“我準備堅守到最後。”
“哦,這位柳猛,他是我朋友,今天特意來拜會一下大師伯。”
柳猛就稱呼了一聲:“君爺好。”
“隨便坐吧。”
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茶杯過來,侯勇急忙站起來叫道:“大師母好。”
柳猛也跟著叫道:“阿姨好。”
“坐吧,不要客氣,小勇啊,你來了更好,你師伯身體一向不好,你幫我勸他早點搬好不好?”侯勇就對王躍君說:“是啊師伯,反正那邊已經裝修好了,師伯可以早點搬過去,正好度春節。”
王躍君不發一言,看著牆角生悶氣。
侯勇不敢再勸就說:“師伯,關於武校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也一樣,過了年再說吧。”
“幾位師兄呢?”王躍君終於有些怒氣衝衝的說:“老二老三都在醫院呢。”
柳猛就好像沒有聽見王躍君的怒氣一樣,他口中的老二老三肯定就是那天和自己動手受傷的那兩位。
不過這個老爺子還行,不是胡攪蠻纏之人,沒有一個照面就把自己趕出去,已經算是一個講理的人了。
侯勇笑了一下:“大家是不打不相識嘛,包師兄呢?”“他還沒有回來,一直在外面,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大師母在旁邊嘀咕:“小童神秘得很,不知道在外面做什麼,很少電話回來,就算打電話回來一般也是找我,因為你大師伯要罵他。”
“包師兄出去有兩年了吧?”“恩,這兩年很是寄了些錢回來,可老是見不著人,所以你大師伯生氣呢。”
“呵呵,大家都有工作,為了家辛苦一點這也正常。”
大師母就對柳猛笑:“你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