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他沒有累慘,倒是把她給整死了,光是應付那些追著他的花邊新聞跑的訪問內容就夠她受的,那些記者簡直就是外星來的異形,無孔不入,連她不知道的緋聞,他們都有所耳聞。
不過她認為那不能怪記者,而該怪到處惹是生非的任武,「你給我說,你還有多少事情沒有告訴我的?」
「你吃醋了?」
真是風馬牛不相及,他問這什麼問題?
「不要和我打哈哈,我要知道還有多少緋聞是我不知道的?你若是不告訴我,碰上記者問及我都不知道怎麼幫你闢謠。」
「何必闢謠,反正都是成年人了,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很正常的。」
羅蘋一臉羞赧,氣憤的想著,他就不能夠饒饒她嗎?再怎麼說她都是個處女,沒必要說得那麼白吧?
但為了要讓他以為她是個識途老馬,她不得不說:「男歡女愛的確是很正常,但若是濫交就不正常了,你自己說你算正常還是不正常?」
「誰跟你說我濫交?」
「你想否認?」
「本來就沒有的事情我又為什麼要承認?」任武生氣的逼向她說:「不要誹謗我,就算你是我的經紀人也一樣,不要惹火我。」
「若真沒那回事,你更沒有生氣的必要,但真的沒那回事嗎?」羅蘋不信任的搖著頭說:「如果真的沒那些事情,那麼那些女人為什麼要承認呢?」
突然,他的臉在她的面前放大,他的身體在離她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下,他的氣息直接吹著她的臉,他的眼邪氣的望著,他用一種魅惑人的笑對著地說:「如果我真的是濫交,昨天夜裡你還可以完整無缺嗎?」
她想給他一巴掌,因為他沒必要提醒她昨天發生的事情,但是仍不忘記因為他,所以她作了一個很綺麗的夢,一個有他,有色的夢,當然這可不能夠告訴他。
「總之」
「別想要我乖乖聽你的話做一個乖乖牌的大明星,我是個人,一個男人。」
他確實是個男人,這一點她一點都不懷疑,因為他的身體正貼著她,而他的需要再明顯不過了。
所幸,這車子是公司的,車子前頭和後頭隔著一片東西擋著,所以前面看不到後面所發生的,後面做什麼也不需要怕前面看到,免去了尷尬的場面,這是為了明星趕通告得換衣眼時所做的特別準備。
但是這也未免太過誇張了吧?他竟然公然的表示他對她起了邪念?這太邪惡了,就算他真的那麼飢不擇食,也不需要在這種時候,對地這種年紀大他好幾歲的女人表示慾望吧?
「你不要太過激動,我知道我的要求太過火了些,或許我們可以商量一下,我知道男人的慾望很難以控制,所以你還是可以」
「可以什麼?」任武笑著在地臉上吹氣,覺得玩弄她是件有趣的事情,又以前都是女人先來纏上他,就算是和女人上床,他也總是覺得那些女人拼命的想要自己得到高潮,所以一味的搔首弄姿。
但是羅蘋不同,她故意把自己打扮得很老氣,為的就是要和明星們拉開距離,要讓那些想追求她的人自動打退堂鼓,想也一定沒有人看過她放下長髮時那慵懶得想讓人一口把她吃掉的樣子,而他慶聿只有他發現這個秘密。
「嘿!不要玩我的頭髮」
「不是叫你別老是把頭髮挽得那麼高嗎?」
「那是我的問題,不需要你替我操心。」
「但是我看得很礙眼呢!」他繼續拉扯著,幾根髮絲因而散落下來,他的手就這樣卷著她落下來的幾根髮絲把玩了起來。
「任武」
「我聽著。」他笑說。
羅蘋從他手中扯回自己的頭髮,命令著,「不要把你對女人那套拿來用在我身上。」
「為什麼?」
「因為我絕對不會與和我簽約的明星搞出緋聞。」她一本正經的宣告,藉以遏止任武繼續捉弄地,也藉以抹減她心中那股不安與騷動。
事情已經說得夠明白了,所以一整天下來,任武對羅蘋保持了些許的距離,除非工作上的需要,否則他不輕易的開口與她說話,這當然是羅蘋想要的,但是不說話的任武看起來讓人心疼,不過她認為他很快就會重拾起笑容,因為酷酷的他很快就能吸引其他女孩的注意力,一個接一個紛紛的向他走近,她想他那樣花心的人應該控制不了對女人的需求,寂寞的臉只是短暫的,偽裝的而已。
果不其然,他很快就和一個新進的女歌星相談甚歡,兩人說笑的鏡頭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