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3部分

清看著他近乎單純的笑臉,心臟刺痛:“那白家的人呢?”

白忱臉色一變,搭在她腰間的手微微加重力道:“你說誰?白湛南嗎?”

鍾禮清看著他頃刻間覆上的一臉寒意,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這個話題,她現在對著白忱,不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格外小心,潛意識裡總是怕自己一句話就無端惹出禍事。

斟酌良久,她只是敷衍道:“就是所有人啊,我記得你還有個妹妹,不是關係還不錯?”

說起白小黎,白忱這才緩了顏色。

他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揉…捏撫…摸著,有些不忿的低咒道:“那丫頭喜歡一個記者,老頭出事前還讓我幫忙考驗那小子。”

“考驗?”

鍾禮清想避開他越來越情…色的動作,扭了扭身子,故意扯開話題,“怎麼考驗?”

白忱埋在她頸間,含糊說著:“綁了那小子的初戀,看看他對那初戀有多深的感情。一個男人一輩子深愛也只有那麼一回,小黎那丫頭要吃苦了。”

鍾禮清聽著白忱用談論天氣般的散漫語氣,說著綁架這麼嚴重的事情,她只覺得自己離白忱的事情真的是太遙遠了。

她寧可像以前一樣,完全沒有了解過他。

可是現在她知道的實在太多了,越來越沒法繼續偽裝,鍾禮清緊緊閉著眼眸,身上游移的那雙熾熱大手好像也有些難以忍受了。

她忽然突兀的站了起來,白忱疑惑的看著她。

鍾禮清嚥了口口水,緊攥著拳頭,壓制過心裡頭那陣異樣,這才故作嬌嗔的開了口:“綁架?白忱你竟然綁架!你忘了我上次說過的話,我們現在有寶寶了!不許再做這些違法的事!”

白忱或許一時沒適應過來她的轉變,愣了好一會才摸了摸鼻子,側連低咒一聲:“靠,還好沒手下在邊兒上。”

鍾禮清擰著眉頭:“你說什麼呢,大點聲。”

白忱咳了一聲,手指虛窩成拳抵在唇邊:“沒什麼——”

“給我去客房面壁思過!”

鍾禮清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其實她嘴上說著中氣十足的話,心臟卻跳得異常厲害。

她表現的越正常白忱才不會懷疑她,這也算是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她有些呆不下去了,呆在白忱身邊的每一天都讓她備受煎熬,腦子裡不斷回想著他對孝勤說的那些話,可是面前時時出現的卻是另一張偽裝的臉孔。

真是太可怕了,每天和看錶演一樣驚心動魄。

她只是個保守沉悶的女人,需要的也只是一份平淡簡單的幸福。和白忱結婚後,她的每天都過得筋疲力盡,是從內到外的疲累感。

鍾禮清聽到身後沒有動靜,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晚上總算不用和白忱睡在一起了,鍾禮清看著屋頂的天花板,腦子裡不斷想著接下來的事兒。她需要一個勢力龐大的人來幫自己離開,孩子再過幾個月就出生了,在白忱的身邊長大,她都無法想象他將來會變成什麼樣。

而且白忱曾經那樣傷害過她的親人,即使有愛情支撐她也接受不了。沒有一個正常人能接受得了這樣的愛人,愛屋及烏是最基本的尊重和體諒,連她的親人都無法去愛和保護的男人,她要怎麼說服自己繼續愛他?

她正神遊天際,臥室門就被推開了。

白忱穿著浴袍一臉坦然的走了進來。鍾禮清一看到他就開始心慌,撐著床墊故作兇巴巴的說:“不是讓你面壁嗎?”

白忱臉上有不自在的紅暈,大概是沒做過這麼賴皮的事情,可是舉動卻截然相反,強硬的掀開被子就躺了上來:“面壁完了,來跟老婆彙報。”

鍾禮清被他這副樣子弄得手足無措。

白忱趁機把她按進了床墊間,撐著雙臂低頭看她,聲音低沉悅耳:“以下是反省結果:老婆,我以後會聽話,不綁架。”

鍾禮清皺起眉頭,他們這樣的姿勢讓她有了危機感,她現在對白忱有了心理上的排斥,自然不想和他親近,所以作出不滿的樣子低斥道:“不行,反省不夠深刻。”

白忱彎起好看的眉眼,飛快的低頭在她唇角啄了一下:“馬上就會很深。”

鍾禮清已經感覺到他腿…根的反應,硬梆梆的質感讓她全身僵硬,忍不住心想這男人不僅心理上禽獸,連身體也一樣。

她臉色微微一變,抵住他的胸膛結巴道:“不要了,我有點兒累。”

白忱握著她的手探到自己腿…根,眼神熱切又霸道:“上次你答應的補償,已經拖了很久,今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