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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那副樣子,怎麼都不像是以前涉黑的商人。

楊崢眉心微蹙,帶著她往裡走:“看看就知道了。”

他走了幾步又覆在她耳畔低語:“記得別喝酒。”

“良歡——”白忱看到他們進來,主動迎了上來,在看到她身邊的男人是楊崢時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

楊崢對白忱的印象說不上太好,那時候林良歡年紀小又被他們給寵壞了,在美國遇上白忱之後,兩人回國居然會達成那麼荒謬的決定。

林良歡不懂事會亂來,可是楊崢不相信白忱也是那種為了情…愛不顧一切的男人。所以在他心裡,早就懷疑白忱設計這場婚姻是出自不可告人的原因。

直到不久前從林勝東那知道了鍾嶽林的身份果然,白忱這種男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

楊崢不動聲色頷首致意:“白先生。”

林良歡沒察覺到兩個男人間的暗流湧動,而是好奇的四處看了看:“禮清呢?怎麼不見她。”

“在房間陪她父親。”白忱淡淡應了句,看楊崢時有些別有深意,“楊先生今天似乎心情不錯,看樣子最近遇到好事了。”

楊崢眉心一緊,眼神也冷了下去,目光略微有些兇狠的直直看著白忱,對一旁的林良歡低聲交代:“你不是說想去衛生間。”

林良歡愣了下,隨即會意,對著白忱含笑點頭:“你們聊。”

白忱抱著手臂,單手拿著紅酒輕輕抿了一口。楊崢等林良歡走遠才沉了嗓音:“你在良歡面前這麼說,什麼意思?”

白忱目光深遠的注視著前方,淡然笑道:“沒什麼意思,只是沒想到你楊崢也會動林氏的心思。你不是很愛林良歡嗎?”

楊崢臉上似是覆了一層陰霾,修長的指節攥得發出清脆聲響,語氣也冷若寒冰:“這是我的事,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楊崢說著往前邁開一步,白忱出聲喊住他:“這當然是你的事兒,林良歡和我也只是合作關係,我不會多嘴到告訴她要防著你。只是楊崢,林勝東出事,你才能上位。”

白忱話外的意思很清楚了,楊崢不傻又怎麼會不懂,或許白忱也早料到他們在動那東西的心思,所以才會在這時候說這種話來警告他。

楊崢面無表情的往前走:“勞你費心,我有分寸。”

林良歡沒去衛生間,而是徑直上了樓,之前她就打聽過白忱和鍾禮清的臥室在二樓最裡面。

她左右張望,心臟也跳得厲害,這是第一次看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以前她很不屑,可是現在為了父親沒得選了。

果然最裡面的臥室亮著燈,門並沒有完全鎖嚴實,透過門縫還能看到背對而坐的鐘父和鍾禮清兩人的背影。

林良歡深深汲了口氣,把裙襬提了起來,貼緊一旁的牆根站定。

“你到底是從哪聽說我有東西可以威脅白友年的?”鍾父厲聲質問,嗓門大得林良歡都嚇了一跳。

可見是真的很生氣,可是這生氣的理由,林良歡和鍾禮清都百思不得其解。

鍾禮清臉色發白,被父親這麼吼還是第一次,她忍耐著還是追問:“爸,你要離開水城甚至不想回來,就是為了避開白友年吧?還有上次店被砸的事兒,是不是也是白友年乾的?”

“不是他。”鍾父略微滄桑的臉頰,有難堪的顏色,他扶了扶額頭,語重心長道,“禮清,別再問了,爸說過沒那東西就是沒有。”

鍾禮清幾乎要脫口而出那東西在自己手上了,可是最後還是沒敢那麼刺激父親,而是坐在他身旁認真打量著他:“爸,您的苦衷到底是什麼?白友年那樣的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你維護他的?白忱的母親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鍾嶽林臉色一變,覆在膝蓋上的拳頭攥得更緊:“我不知道。”

鍾禮清看父親的反應,也不相信他對白友年的事兒完全不知情。

現在那個東西在她手裡,每天看著白忱為了復仇備受折磨,她也覺得煎熬。所以今天一定要從父親這裡得出一個包庇白友年的合理解釋,在她心裡,父親根本不是這種憎惡不分的人!

“爸,白忱小時候很可憐,還有白沭北三兄弟,白友年不是個稱職的父親。而且這些年他的謠言不少,可是一直沒人敢動他,我不信這都是空穴來風,至少我就親眼見過他有多”鍾禮清想起溫泉會所時看到白友年和項薇的那段荒唐事兒,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複雜又噁心的感受。

“總之爸,白友年真的害死了人,他該為他做的一切負責。你告訴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