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聞言一拍額頭。懊惱道:“忘了那些鍊金術士了,也只有他們肯出這種天價。早知道有人肯出一萬金幣,我肯定提醒你們,一定要當場賣給他!”
“是啊,快比得上這座房子的價錢了”齊卡斯也在一邊惋惜。那可是一萬金幣啊。要知道這種裝置正式推出後的售價也才二至五百金幣而已。
眾人正七嘴八舌地聊著,外面突然跑進一個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老闆,出、出事了!咱們的人和當場治安署的人衝突起來了,被抓走了!”
轟隆隆桌椅聲響,大廳裡的人都站了起來,陳新沉聲問道:“說詳細些,怎麼回事?”
那人喘了口氣,說道:“我們聽您地安排,在演武會場的東門外演示掌中寶裝置,開始的時候還好好的,圍觀的人很多,效果很好,後來人太多了,局面就有些失控,有幾個人可能是欺負我們是外來地,非要買我們地裝置,我們不同意,他們就動了手。”
齊卡斯急忙追問:“去之前不是給你們說過,要去傭兵工會僱些高手,到場維持秩序麼?”
“您聽我說。”這個叫伯恩山的下屬用力吞嚥了一口,接著說道:“我們僱來地傭兵很厲害,那些人沒討到什麼好處,他們退開後走了兩個人,其他人就在附近守著,不一會兒那兩個人就帶來了治安署的人,說我們尋釁滋事擾亂治安,要拘禁我們。那些傭兵不能和治安署作對,我們和治安署的人起了一些口角,之後就被抓走了!”
“那你是怎麼回來的?”齊卡斯問。
“路上被放回來的,治安署的人說了,讓我回來報信,讓咱們領頭的帶著錢去贖人!”
陳新不屑的嗤笑一聲,問道:“那他們有沒有說,咱們去贖人的時候要帶多少錢?”伯恩山搖搖頭,迫切的看著陳新,等他定奪。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樹欲靜而風不止啊”陳新摸摸新刮的下巴,嘿嘿一笑,對齊卡斯說道:“你去後院請諾伊曼大人到這裡來,就說我的人被欺負了,需要他陪我一起去討回公道。”
“!”阿貢揚揚緊握的小爪子,要求參加討還公道的行動。
陳新向它點了下頭,對伯恩山說道:“一會兒跟我去一趟,不要怕,想什麼就說什麼。”
伯恩山用力點頭,有老闆撐腰,他能什麼可怕的?只要老闆發話,他連治安官的臉都敢抽!
片刻之後,齊卡斯帶著馮希曼來了,後面還跟著因克、萬里永順、莉蒂西雅和雲靜。
“你們怎麼也來了?”陳新看向馮希曼身後長長的尾巴。
因克嘿了一聲,笑道:“我們剛才在下六國戰棋呢,殺得正興起的時候被你打斷了,就一起來了。”
“嗯。”馮希曼也說道:“我已經佔了上風了,他們五個就要輸了。”
一對五?陳新難以置信的眨眨眼睛,實在想不到馮希曼不僅魔法玩的轉,原來下棋也如此厲害。
馮希曼很滿意陳新的表情,哈哈一笑說道:“那個叫雲靜的小丫頭棋力不錯,至於你的兩個牛頭人隨從麼,他們經常幫倒忙,倒像是和我一夥的。”
陳新無語的看了眼滿臉臊紅的兩個牛頭人,對馮希曼說:“走吧,我的人還被扣著呢。”
“嗯,趕快處理了你的事,我這局棋還要接著贏呢。”馮希曼說著舒了舒胳膊,當先就走,壓根沒有商量處理方式的意思,完全沒把天池城的治安署放在眼裡。
陳新隨後跟上,見因克等人也跟了上來,問道:“你們也要去瞧熱鬧?”
因克點頭稱是,雲靜在後面小聲打趣:“當然要去的,不然某位大師一會兒回來要是輸了棋,就會說我們背後作弊了。”
陳新哈哈一笑,來時坐飛船的時候馮希曼就曾和不少人下過棋,雲靜還和他組過搭檔,從第五節船艙直殺過去,兩人相處不錯,算是忘年交的朋友。
陳新曾告誡過馮希曼不要向自己身邊的人下手,馮希曼則義正詞嚴的告訴他,馮好色從不對認識的人下手,而且他只把雲靜當成晚輩。
陳新當時還試圖計算過,雲靜到底比馮希曼“晚多少輩”,結果他失敗了,馮希曼比雲靜大了三百四十多歲,這筆糊塗賬根本無從計算。
既然多了因克、莉蒂西雅、雲靜這三人,陳新便讓齊卡斯等下屬留了下來,只帶上了萬里、永順和當事人伯恩山,一行八人一龍,分乘兩輛馬車直奔天池城治安署。
剛到治安署的廣場前,立刻有一個站崗的守衛上前攔住了兩輛馬車,聲稱禁止外來車輛駛入,陳新像趕蒼蠅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