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凌亂,不過看不出有過“肉搏”的跡象,但陳新可吃不準會不會發生些什麼,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柳下惠,而且酒後亂性的事情更是在上學地時候就有過先例的!
“這個女人,怎麼一聲不響就走了呢?”陳新嘀咕著,想到雲靜是有婚約在身的人,身分也算是軍屬了,不由有些頭大。
陳新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趁別人當兵在外保家衛國的時候和人家老婆偷情,這種事他還是不恥去做的!
鑑定一件東西地主人有很多方式,陳新聰明地立刻使用了最原始的一種,他把那抹胸往鼻子底下一湊,認真聞了聞。
聞完,陳新終於抑制不住地抓狂了,仰天大叫:“媽的,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過什麼?!”
氣味證明,這件抹胸的主人正是雲靜!
戲劇性的轉折出現了,這一嗓子剛嚎完,陳新就看到,房間一角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熟悉的東西。
艾迪森的第二臺,記憶水晶攝放機。
早些時候,艾迪森參照陳新的指點,製作了一臺比原型機簡化了一些,又比最終量產型大了幾號的試作機,也就是陳新剛剛看到的這個黑色小箱子模樣的東西了。
今天上午,陳新帶艾迪森去斷刃拍賣場之前,把艾迪森的東西都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這麼做一是為了防賊,二是為了保護商業機密不被別人意外發現。
這臺黑箱子模樣的裝置已經達到了推廣級的標準,簡化掉了一切繁瑣的步驟,做到了開關操作即取即用的程度,也就是說,只要在指定的位置安裝好記憶水晶、礦晶,再操作按鈕,就能完成攝放工作。幾乎相當於一臺現代化的攝像機。
陳新知道,現在這臺“攝像機”擺在桌子上,只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親手放上去的。但什麼時候放的,把它放在那裡做什麼,陳新早已忘了個一乾二淨。
一絲不掛的醒來。凌亂地房間,女孩遺留抹胸,擺在桌子上的自拍裝置統合種種。陳新突然想起自己一個著名的本家。
“該不會是,泡妞要學陳冠希,做*愛要帶照相機吧”
喝醉了地人做事情可是不可理喻的,想到自己當時極有可能欺負雲靜不知道這隻黑箱子是什麼東西,用它偷*拍了一些連成*人都不宜觀看的畫面,陳新的額頭有些見汗了
“太齷齪了、太卑鄙了、太無恥了”
一邊自己罵著自己,陳新一邊手忙腳亂的放下抹胸,開啟“黑匣子”,看看能不能從裡面發現些什麼。
能量,少了大約四至五小時的。刻度表。表明這部裝置的全部攝製時間為七個小時,從中能計算出這個下午它拍攝了至少四個小時。記憶水晶的顆粒。少了兩顆。
看完之後陳新一屁股坐了下來。這下子猜都甭猜了,這裝置拍了一下午!空間戒指裡的東西只有自己能取出來,這事肯定是自己乾的!
至於少了地兩顆記憶水晶顆粒哪去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被雲靜走的時候帶走了!
一揮手收起“黑匣子”,停了一下,連旁邊地抹胸也收了起來,看看再沒什麼遺落地地方。陳新撓著頭走出了房間。
走廊上一個掃除的兩個夥計看到陳新。恭敬的一齊行了個禮,不知為什麼。陳新覺得他們地嘴角有些古怪的笑意。
是自己神經過敏,還是他們知道了什麼呢?陳新多盯了他們一眼,沒有什麼深入的發現,才訕訕的走開了。
這種場景似曾相識,陳新記得,有次自己和女朋友到酒店開房,每二天退房的時候,走廊上地服務員就是這種表情,而那個晚上,女朋友很滿足,叫聲也比平時大了一點兒
陳新絞盡腦汁回想下午發生過地事情的時候,雲靜也在傷腦筋,和陳新不同地是,下午的事情她記得清清楚楚。
當時的經過是這樣的。
冒險者之家的老闆為兩人準備房間的時候,雲靜還覺得自己休息片刻就能獨自離開,要兩間有些浪費,就主張只要一間。
陳新當時喊了一聲好,但云靜還能聽得出來,他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的,並不是真想圖謀不軌。
進房間後雲靜被夥計放在了床上,陳新還能坐在椅子上維持不倒,不過雲靜是腦子清楚身體糊塗,陳新剛好相反。
老闆和夥計走後,陳新開始和雲靜聊天,話題有些天馬行空,剛說了兩句吉德,就扯到了艾迪森身上。
陳新說艾迪森是鍊金天才,問雲靜信不信,雲靜哼哼了一聲,陳新以為她不相信,立刻跳了起來,跑去反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