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傷一個,密切注意校園的三個大門,找一個黑衣女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間,面貌不詳。發現以後要抓活的。”
白天南聽張芹說完,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疼痛難忍。身上的功夫服右肩膀的一塊,已經溼了,估計是血下來了。
張芹報告完畢,一瘸一拐的走到白天南的身邊,幫他檢查傷勢。
“你的腳沒有關係吧?”白天南問張芹。
“你別說話,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張芹一臉的嚴肅。
“我是擦破點皮,沒事的!”白天南雖然肩膀上的血下來了,好在傷得不是要害的部位,所以還是大大咧咧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流這麼多的血,你還說沒有事情的啊!”張芹看到白天南肩膀的血,開始心疼了,語氣緩和了很多。
“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的?”白天南焦急的問。
“等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我再和你說吧!”張芹指了指地上的傷員說。
“那是王叔啊,他也是那黑衣蒙面人傷的?”
“嗯!我來的時候,他剛剛受傷。他是我們的組長!”
正在說話的時候,樹林外邊出來一陣剎車的聲音。進來的是牛姐。看到倒在地上的王叔,牛姐大吃一驚,白天南的手臂這時候已經快麻木了,無法動手,牛姐看張芹的腳也不方便,無法幫自己搬動王叔,只好自己彎腰背起了地上的王叔,一甩頭,示意兩人跟自己上車。
一邊開車,牛姐一邊嘀咕著:“真是窩囊啊,三個人沒有把一個女的留住!”
張芹和白天南全沒有出聲,確實是非常的窩囊。雖然現在看來王叔腹部的刀傷不算致命,但是也是重傷,張芹的腳也有傷,白天南的肩膀捱了一刀,也掛彩了,這要是說出去,真的不是一般的窩囊啊。
好在H大學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