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四眼”的情況,紅毛說,“四眼”的手術已經完成,人也清醒過來了,但是就是始終不肯說出誰傷的他,謝老闆和紅毛再三勸說也沒有用,刑警大隊的人也來過了,“四眼”一口咬定,這自己不小心受的傷,警察知道他沒有說實話,但也沒有辦法。不過現在刑警大隊每天都有人來值班,名義是保護“四眼”的安全,實際是監視他。
白天南又問了紅毛青龍幫的虎堂的事情。
紅毛有點吃驚:“你怎麼知道青龍幫的虎堂的?”
白天南把自己和虎堂下面的人發生衝突的事情告訴了紅毛,一聽說是手臂上紋了青龍的大個子,紅毛哈哈的笑了:“那個小子啊,肯定在你那吃虧了是吧?”
白天南說:“吃點小虧而已,我有個問題要請教你,如果我要讓青龍幫放棄到國家森林公園來收保護費,要找到青龍幫的什麼人,才是他們說話管用的?”
“怎麼,你想插手青龍幫的事情了?”紅毛覺得有點奇怪。
“我是受人之託,沒有辦法!你幫我打聽下,事成以後,我請你喝酒。”白天南說,“另外,保護‘四眼’的警察,我來想想辦法,儘早讓他們離開,不過這個事情,我還沒有把握能否搞定。”
“喝酒就不必了,‘四眼’的事情,已經給你添麻煩了。”紅毛說,“我儘快給你訊息。”
白天南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掛了手機。
柴炎燕和白天南在H市國家森林公園又玩了一段時間,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開車回H市。
送柴炎燕回家,還了車,白天南買了兩瓶五糧液兩斤好茶葉,去了師伯楊清逸的家。
看到白天南來了,師伯楊清逸和師傅歐陽飛全很高興。
白天南放下手中的禮物,就拉了師傅和師伯去了書房。
把自己今天在外邊遇到青龍幫,打架,然後出現老頭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兩人。
楊清逸眉頭一皺,問道:“那老頭是不是身形瘦小,手指少一根的?”
白天南迴憶了下,說:“身形瘦小是對的,但是手指我不知道。”
歐陽飛對這老者好像不熟悉,也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師兄。
楊清逸說:“歐陽,你可能確實不知道的,今天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們吧。當年,你因為闖禍進了監獄,師傅那幾天非常的生氣,我小心謹慎的伺候師傅,簡直是度日如年。那天,師傅家門口來了一個身形瘦小的中年人,自稱是來找師傅算賬的,我就進去通報了師傅,師傅因為心情不佳,再加上那個時候師傅因為你的事情,已經準備金盆洗手退出武林,所以就拒絕了對方的求見。我把師傅的意思告訴了那人,那人聽說師傅準備金盆洗手退出武林了,嘆息一聲就走了。不過他臨走的時候說的一句話,我到現在還記得。”
白天南好奇的問:“他說的是什麼?”
“他說:‘可惜,可惜,‘絕殺三式’和‘必殺三式’無緣合璧了!”
歐陽飛說:“‘必殺三式’從拳法來說,不是我們太極派的武功,師傅是何時傳你的?”
楊清逸笑了,說:“‘必殺三式’不是師傅傳我的,師傅因為你的事情,金盆洗手以後還是鬱鬱寡歡,不久就辭世了。本來我也準備離開師門,回H市的老家了,但是我看到師母一個人孤孤單單,無人陪伴,就又留下來照顧師母的生活起居,師母辭世前,把這個小冊子交給了我,我才知道,師母原來也是武林中人,師傅知道這事情,但是,你我兩人卻是一直被矇在鼓裡的。”
“啊,原來師母也是練武之人啊,我說師傅對師母一直是恩愛有加,原來——”歐陽飛說,“我印象中,師母一直操持家務,從來不過問武林中的是是非非的。”
“也許這就是真人不露相啊!”楊清逸說,“師母臨終把這小冊子交給我,也就是關照我,找個信得過的弟子傳授下去,不要讓‘三殺門’的功夫失傳。後來我看你的弟子白天南資質不錯,這才給了他。你看瀟瀟那丫頭這麼纏著我,我也沒有教她,所以現在瀟瀟纏著你教她武功了。”
白天南聽師伯說了“必殺三式”的由來,心中有了點眉目,就又說了老者的要求。
楊清逸和歐陽飛全是一驚,讓青龍幫放棄一塊地盤,這事情說大也大,恐怕不是那麼好辦的。
楊清逸說:“天南,既然他這麼說了,那你就去試一試,能辦下來最好,辦不下來,那也就說明你和‘絕殺三式’無緣,那就以後再說吧。不過你去和青龍幫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按他們道上的規矩來,最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