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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個身影卻比她更快,更急迫。她的腳步一時怔住,回到房間,樂樂還在輕聲的抽噎著,他抱著樂樂,小心翼翼的拍著孩子的背,一遍一遍耐心的哄著。他的臉上是孟夏從來沒有見過的,疼惜、酸楚,孟夏看著他來不及扣好衣釦默默的轉過臉去。

第二日徐易風帶著孟夏去店裡挑禮服,孟夏顯然有些心不在焉。昨夜她基本上一夜未睡,想著這幾年的事,真的像一場夢一樣。

店員捧著幾套白紗站在她面前讓她選,她怔怔的看著,卻是一動不動。

徐易風換好禮服,走過來,“怎麼了?”他朝孟夏一笑,眼裡竟是寵溺,“還是不喜歡?”

孟夏收回思緒,看著眼前的他,黑色的禮服穿在他身上真的帥氣極了,她少女時期的王子走出來了,孟夏痴痴地看著他,緘默了一瞬,扯了扯笑,“易風,我不想舉辦婚禮了。”

徐易風嘴角的笑霎時僵在那兒,他立馬問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不想和我結婚了?”臉色也隨之一點一點地沉下來,朝店員揮了揮手。

這會兒裡面就剩下了兩人,室內一時恢復了靜謐。

早上接她過來時,就覺得她有些不對勁,那會兒他以為她是沒睡好。

“怎麼突然不想辦婚禮了?”他輕蹙著眉頭,話語失落落的。

孟夏嚥了咽喉嚨,“婚禮只是一個形式,經歷了那麼多,我已經不在乎了。只要能好好的生活下去,才是最真實的。”

徐易風拉過她的手,輕拍了幾下,他抿抿嘴角,苦澀又無奈,“爸媽又要說了。好了,你不想舉辦就不舉辦,等將來咱們老了,補辦也行,讓咱孫子給我們當花童。”

孟夏撲哧一笑,臉上的暗沉淡去,“你想的可真遠。”不過能走到那一天確實很一件幸福的事。

“一點也不遠,那是一輩子的事。”徐易風傾身吻住她的額角,溫聲說道。

婚禮突然取消,譚穎有些不樂意了,當然氣都撒在徐易風身上。她對孟夏抱著一份歉意,如今是把孟夏當做自己的親女兒一般的疼。

孟夏當初車禍早產,身體留下了病根,這三年,譚穎一直給她寄中藥,調養了幾年,體質確實好了很多,也許是心寬體胖的原因。

結婚不辦婚禮可以,要是連證都沒有,徐易風大抵真的要暴躁的跳江了。軟磨硬泡,兩人在七夕那天去民政局領證了。當工作人員把紅本本遞到兩人手裡,徐易風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意,“徐太太,恭喜了。”

孟夏拿著結婚證有片刻的走神,半晌舒了一口氣,望著他的雙眼,眸光淺淺,“同喜,徐先生。”

兩人相視一笑,眸光裡竟是柔情。

晚上,兩個人回到新房。說起這新房,孟夏有些好笑,徐易風到底有多幼稚。新房就買在孟家後一棟。

孟夏問他什麼買的,徐易風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三年前就買下來。

“你當時不是鐵了心和我橋歸橋路歸路,孟瀟和你爸見我就和見了日本鬼子一樣,那眼裡的恨都快變成刀了。我當時想著和你住的近點,到時候早晚都能見到。”

日久生情嗎?孟夏好笑。

徐易風突然從桌上拿了一張A4紙鄭重地放到孟夏手中,紙張已經塑了模。

孟夏有些不解,拿起來一看,沒幾行心裡樂的不行。

“好丈夫守則”,從第一條看到最後一條,她的笑意早就憋不住了,捂著抽筋的肚子,實在想不出來徐易風寫這張紙的表情。

徐易風臉色微紅,一把抱住她躺在床上,啃咬著她的脖子,孟夏被他的氣息撓的癢癢的,“小夏,我可是一片赤子之心。”

孟夏舉著手看著下面他的蒼勁有力的簽名,笑意更濃了,“看來你也百度了不少,綜合了二十條精華,徐先生辛苦了。”

“徐太太,請您監督。”徐易風手驀地鑽進她的衣衫裡,輾轉揉捏,氣息喘喘,“今晚可是我們的同房花燭夜。”他都乾旱了好幾年了,一時間狼吞虎嚥起來。

“小朗樂樂—”孟夏在情迷意亂之際還腦子裡依舊不忘兩孩子。

“小夏,你這裡什麼時候都是我——”徐易風冰冷的唇慢慢吻遍她的胸口,又癢又麻,“你給他們太多了,我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他有些委屈,驀地張嘴一口含住那跳躍的紅梅,孟夏呻吟一聲,他低著頭,不停的輕微著,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色一片紅霞。

等他全部進來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套——”

徐易風不滿地一個深頂,“不要—